借着要买东西的理由出了包厢,易言这才有空多注意这家会所。
之前她还是易言的时候,就网吧和麻将馆去的多,但做主播之后也很少出门了,是个实实在在的宅女。
说来惭愧,她长这么大连酒吧都没去过,更别提这种地方。
看的出来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点,瞧着就很富贵。
江砚行的那些朋友们也不像是一般人。
她眼尖,看人准,觉得他们保不准都是富家子弟。而且江砚行给人的气质就是矜贵的那一卦,虽然是在送外卖,但开一百多万的车送外卖这一点,让她觉得不能那么轻易的下结论。
这么年轻能靠送外卖的工资买得起那车吗?
如果真的可以,那她也想去干。
易言摇摇头。
本着省钱的念头,易言到街上的便利店买了份三明治。
今晚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她从江砚行那拿回去的外卖早在进门的时候就惨兮兮的掉在地上了。
一晚上,她肚子里就只有在警察局喝的那两杯水。
迅速解决完食物,易言按照原路返回包厢。
麻将还在打,就本来坐在江砚行对面的男人换成了顾徐舟。
易言走近了发现旁边的桌子上摆了两盘水果,整齐的,还没人动过。
正好沈识打出一张牌,他看了江砚行一眼,然后扭头跟易言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让人切了点,你随便啊,别客气。”
“好,谢谢。”
嘴上答应了,易言却没动。
不能在这些娱乐场所吃别人给的东西,这一点易言还是记着的。
她想等会要是有人问起,她就说自己饱了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