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风聊完之后,易言更有干劲了。
抓紧时间给摄像头调好,放在摸鼠标时的手肘斜后方,以确保自己打游戏的操作能让水友看个一清二楚,还能大致瞧见自己电脑上的画面。
来直播间的路人很容易喷主播开挂,易言在这上面吃了不知道多少亏,现在索性一次给安排到位。
刚做好这些,门被敲响了。
“来啦!”易言朝门口喊了一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直接跑过去,“谁啊?”
这是她以前独居时养成的习惯。法制频道看多了,心里免不了多提防着,一定要等到门外人确定的回答才开门。
外面的声音透过坚硬的门板传到易言耳里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她还是听得出是江砚行。
拉开一掌宽的缝,易言歪着脑袋往外面看。等和江砚行对视上,她笑眯眯的弯了眼睛,门才算彻底拉开。
“江先生。”
“嗯。”
楼道里的冷空气往屋里钻,江砚行今天穿了件立领的棒球服,拉链拉的严严实实。他脸色有点白,把外卖递给易言的时候,易言碰到他的手指,察觉到了清晰的凉意。
易言转身把外卖放下,下意识往他身后看,“江先生,你还有别家要送吗?”
“怎么?”
“你要是送完了,我好跟你多说几句话。”
易言靠在门框边,仰着小脑袋跟江砚行说话。
说完又感觉自己这话好像不太妥,轻轻拍了拍嘴巴,她又补充,“我是想问,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江砚行一低眼,瞧见她就短袖短裤的穿着,露着嫩白的胳膊小腿,还没穿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