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和祁风聊过,把线下活动的事情定了。
由于祁风来冬城还有事要做,没多和易言多待,叫了车走了。
而易言在路边散了会儿步,随手在路边拦车。
她现在要去的时候冬城的酒吧一条街。
两周前傅星纬来冬城,说要来长住,没几天又说想开店,就捣鼓出一家酒吧来。
他做事也是利落,这么快就要准备开业。
具体开业日期是明天,易言是来顺便看看的。
傅星纬这个人爱玩,想法又多,这间酒吧开的也和别的不太一样。
店里都在做准备,没什么人,易言快去到的时候给傅星纬打过电话,傅星纬在门口接着。
两人一边往里傅星纬一边说:“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这大冷天的,给我们大小姐吹感冒了怎么办?”
易言瞪他一眼,“别贫了。”
在吧台坐下,傅星纬拿着杯子,“我本来想给你尝尝我的拿手好酒,但我想想还是不给你喝了。我给你调个茶,或者牛奶怎么样?”
“别了吧,就给我尝尝酒,没事的。”
易言是馋酒了。
她一直跟江砚行在一起,江砚行不怎么沾酒,她也没机会碰。她虽然爱喝牛奶,但天天喝也会腻啊。
再说来酒吧不尝尝酒,那跟手机在手里却要看书有什么区别?
易言手臂贴着桌面,再次道:“快点快点,调给我尝尝。你要是实在担心,那你搞个低度的给我。”
“真是的,那你要是低度酒也喝醉,以后就别想喝了。”
傅星纬嘀咕归嘀咕,手还是老实的照做。
这里四下安静,播放着舒缓轻松的慢音乐,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难得的算是一处能清净的地方。
“对了,你真跟那个江衡在一起啊?”
易言托着下巴,笑容清丽,“怎么了啊?”
傅星纬把酒杯推到易言手边,也坐下,跟她面对面的说话,“我怕你是屈服你那个爸!”
“你觉得他能让我屈服吗?”
“也是。”傅星纬皱皱眉,“不过我听西夷说了,你跟那个江衡还挺巧的,但他还是故意瞒着你,不是什么好人。”
易言拍了下桌面,力道不轻不重,“好不好我自己很清楚的好吧。”
“这就开始护着了啊?”傅星纬埋怨的看她一眼,“你说你,除了杏子之外,你竟然是最早脱单的。天理何在!”
这些日子的相处,傅星纬也察觉到易言变的比以前更鲜活不少,所以说起话来,也更随意。
易言尝了口酒,眯起眼,“这说明了什么?以前没有对象,是我不想,不是我找不着。”
“是是是,您是谁啊,大小姐还怕找不着对象吗?”
……
易言在傅星纬的酒吧待了蛮长一段时间。
期间傅星纬还带她仔细转悠了一遍,并且兴致冲冲的拉着易言合作。
虽然说大小姐的脑子很聪明,但易言并不想给自己揽太多事,她只说:“我只能投钱,其他的我管不了。”
傅星纬也不是差钱,他就是闲的没事,就想拉着应该也闲的无聊的易言一起。
他当即大手一挥,“你就是不要钱,开口说一声我也带你一份。”
“你别说得好像暴发户行不行?”易言嫌弃,“再说我怎么能白要?你放心,投进来一份的钱我还是有的。”
易言目前攒了不少的钱,再说她现在一个人开销并没那么大。
钱都捂在卡里闲着也是闲着,拿出来投投资也是好的。
而且燕成蹊也告诉她了,之前燕酒母亲去世之前,给燕酒留了一笔不菲的财产。再说燕酒名下,还有几套商铺和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