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屋后,有一老婆子拿来两双鞋和袜子,虽然稍微大点,但是还挺新的。
床上被褥也够厚,铺的还是棉絮,软棉棉的挺舒服。
两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半夜都没睡着,这是咋的啦?
短短的几个时辰,就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们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梦以前倒是做过,醒来却是一场空欢喜。
“啊……”小豆子躲在被窝里,偷偷咬了一下手臂,疼!而且还是钻心的疼。她这才慢慢相信这是现实的。
听到小豆子的叫声玉龙立马惊厥弹起:“豆子!怎么啦?”
“没事,我咬着自己的舌头了”小豆子敷衍道。
两人疯玩了一天,没多大会便发出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东方的天空中刚刚泛起鱼肚白,两兄弟便起床了,上完茅房便回到屋里坐着,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去市场候着,或捡点菜帮菜叶,或者什么烂瓜破豆啥的,现在舒服了倒不适应啦。
两人各自在床边坐着,大眼瞪小眼,啥话都没说,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此时,外面开始陆续有了人们走动的声音,听声音基本能猜到他们在挑水,扫地还有劈柴禾。
睡不着闲的难受,玉龙起来走到院子里,拿来一把扫把轻轻的扫了起来,冬天里,树叶基本落光了,更多的是被风吹断的枯枝。
打扫院落的杂工见了还以为是老爷派来帮忙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是老馆主嫌弃我老了找来人准备替换?想着想着干活都没劲了。
扫了一会儿,玉龙把扫把放到一旁,将兵器架上的兵器分门别类的整理好,又将散落的石锁按大小码放到一旁,使整个场地显得宽敞多了,小豆子也跑过来帮忙,把练功场地打扫的整洁如新。
负责搞卫生家丁回头来一看,简直不感相信,不但地扫的干净,石锁也摆放整齐了。
这一个都有百多斤重的石锁,他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般走的,而且还不只一个……地上也没见到有拖动的痕迹,就算有,那他们是怎么码上去的,或许有大人帮着做的吧,看馆主对待他们的礼遇就知道没把他们当下人看待,暗中还是派人帮助他们的,这无意间减轻的他的劳动量,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他感激这俩孩子还来不及呢……
旁边,玉龙和小豆子兄弟俩正在一个木盆里洗手洗脸,完全没有干过重活的模样。
人们陆陆续续起床了,各自从屋里走出。
早晨的空气很新鲜,特别是隆冬季节,难得有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
虽然寒风依旧,一丝淡淡的阳光从云层透来,首先就驱走了心里的寒意。
人们首先发现的还是院子里的与往不同,原先一直杂乱无章的院子被收拾的井井有条,那兵器架,那木人桩石锁石担……整个院子似乎空了一半。有人猜测可能馆里要办啥大事,空出场子好有用,不过也没收到风呀?也没到每年一度的考核时间啊……
没有馆主亲口通知的事谁也不敢断言,谁该干嘛干嘛去大家怀着疑惑去做自己的事了。
馆主是个自律性很强的人,每日起的比较准时,卯时三刻,他会准时踏出房门。
今日也不例外,卯时三刻,馆主的房门“吱嘎”开了,双手还在两扇门板上头已经抬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看看天空,深深的吸了口外面的空气,然后放开双手边往外走边呼出浊气,这已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早餐前在武馆外面转上一圈,也是他每日必须例行的活动,除非下雨,从未间断过。
他喜欢独自一人穿着休闲的服装,慢步在自己亲手创建的“家园”周围巡视,仿佛为这个“家”作祈祷。
老馆主像往常一样踏出房门,走过客厅,昨晚的事仿佛还在眼前,不知两个孩子在这里能否住得习惯?
当他来到走廊往院子看去,不由得使他眼前一亮。
院子的整洁让他感到讶然,身为馆长,在这方面从未太过严谨,开馆近二十年一直都没认真要求弟子做好收尾工作,今天是咋了?谁那么自觉做的这些!王富贵肯定不会,那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