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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劈头盖脸问向夏兮柔。
“老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柔儿。”罗玉蛾立马护上了夏兮柔。
“你也跟着一块胡闹,今日之事,若是闹大了,不管傅衍招出了是柔儿指使,还是坐实了那丫头与那傅衍有染,我夏府都得跟着遭殃。”
夏仲自是气的不轻。
“父亲放心,傅衍那厮虽无赖,却是个孝子,女儿是使足了钱的,他母亲也在女儿手中,他即便是自己死,也不会供出女儿。”她早就计划周详,这才敢在宇文景灏面前演这么一出戏的。
“老爷,若真坐实了那臭丫头与人有染之罪,到时便把她的身世给捅出来,这不就跟我夏府毫无关系了。”罗玉蛾眉眼带着恨说道:“母亲就是这样不知检点之人,儿女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这轻贱压根就是骨子里生来便有的,老爷,你当时就不该去把他们母女给接——”
罗玉蛾瞧着夏仲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声音愈来愈低了下去,最后干脆闭了口。
“以后,不准再提此事。”夏仲大概真是气极了,甩袖离开。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那臭丫头果真不是父亲的骨肉?”夏兮柔一脸惊讶,瞧着父亲这般生气,母亲又不敢吱声,深知这里面肯定有事。
“没,没什么。”罗玉蛾摇头:“柔儿,赶紧回房歇息去吧。”
“母亲,你说这臭丫头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什么妖魔鬼怪上了身,在梁上挂了半日,按理说,也该死透了,却是活了过来,活便活了,还像换了个人,还敢欺负上女儿了——”夏兮柔追上罗玉蛾,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罗玉蛾只觉得脊背一凉,这夏小沫的变化,她也是察觉到了:“明日里,便请个大师好好的来府里做场法式,清理清理。”
一听罗玉蛾这么一说,夏兮柔也觉得脊背发凉,赶紧靠近了罗玉蛾。
马蹄落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分外的清晰,宇文景灏在马车中坐着顾自闭着眼,夏小沫在一旁偷偷的看了几眼宇文景灏,没半路将她赶下车,她倒是有些意外的。
鬼斧神刀般的五官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怎么摆都是好看至极,看来外人传的一点非假,倜傥风流,性子确实也怪。
她不知,究竟如何才能接近他,他的喜好,她一无所知,他还那么不待见她。
看着那长如羽毛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夏小沫赶紧闭上了眼,假寐。
随着车夫长长一声“吁”,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车夫将宇文景灏的轮椅刚搬下马车,便见他挑了帘子,整个人跃身而起,下一秒,便稳稳的落在了轮椅上。
那两条不好使的腿,丝毫没影响他那得天独厚的气质。
夏小沫也跟着下了车,宇文景灏眼尾不着痕迹的扫一眼墙角处,往府门口而去,夏小沫也赶紧跟进了王府。
身后墙角处,一个黑衣人往这边探了一眼,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两人刚进门,秋心便涕泪连连的往宇文景灏面前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