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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出了何事?”宇文景灏神情一紧。
夏小沫的心也跟着悬在了嗓子眼中。
“太后,太后突然咳血不止——”
还未等小太监说完,宇文景灏便已匆匆转动轮椅离去,夏小沫赶紧跟了过去。
“太后不是已经清醒无事了么?”
“太后方才还好好的,不知为何突然咳血不止,又晕了过去,御医说,太后的病情比之前更为严重了——”
小太监紧随着宇文景灏的步子,说的小心翼翼。
太后的病榻前前前后后围了两层人,跪了一地的太医,还有在床边跪着正为太后诊治着的夏家父女。
宇文景灏进门,那围着的人倒是自觉让出了一条道。
“究竟为何太后的病非但未好,还加重了!”龙颜厉声道。
夏兮柔战战兢兢的收了搭在太后腕上的号着脉的手,哆嗦的在地上跪着,她昨夜连夜回夏府,想翻一翻那祖上留下的古籍,也好对太后的病症细说一二,却是翻了半宿没找到便瞌睡的坚持不下去了。
“民,民女不知!”夏兮柔好不容易才说上句了囫囵话。
“太后若有任何差池,朕要你夏家陪葬!”龙颜已然大怒。
夏仲在夏兮柔身后跪着,汗已浸湿了衣衫。
“皇奶奶,皇奶奶,你醒醒——”宇文景灏伸手握上太后的手,焦急万分。
夏兮柔默默的在宇文景灏身后跟着,拧眉细细的瞧着太后面如死灰的面容,光这样看着也瞧不出个缘由,夏小沫微微向前半步。
“不如,让——”
夏兮柔闻声突然抬头,直指向夏小沫:“皇上明鉴,之前为太后治病的方子,是,是墨王妃所写,民女,民女是救太后心切,这才错信了墨王妃。”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夏小沫,疑惑,猜忌。
宇文景灏也遮掩不去那眼底的困惑,看着夏小沫。
“竟有此事?”宇文极目光如炬看向夏小沫。
夏小沫往宇文极面前一跪,还未等开口,夏仲便迫不及待开口:“确实如此,当时小女正为太后的病情一筹莫展,墨王妃主动给了药方——皇上若是不信,药方还在草民这,皇上可查验是否确是墨王妃的笔迹。”
夏仲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药方,恭敬的呈上前来。
夏仲的话对夏小沫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夏小沫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一眼夏仲,她自小便知道夏仲不喜欢她,偏袒着夏兮柔,却没想到,却能嫌弃她,嫌弃到这份上。
心头闪过一丝苍凉,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抵赖:“太后的药方,确实是臣媳所写。”
“太后身体如此金贵,怎能由着你们这样胡来,让一个对医理一窍不通之人给太后开方治病!”宇文极盛怒。
“草民知罪,草民知罪。”夏仲头如捣碎。
“民女救太后心切——”夏兮柔也将脑袋埋的低低的,声音依旧颤抖着,却已然心安了一些。
“请皇上准许臣媳为太后把脉。”夏小沫在地上重重的嗑了一下,她的药方无误,她也不知,这太后后来病情的反复和加重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