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灏轻点头:“不苦。”
夏小沫得意一笑,她就知晓,在太后面前,这宇文景灏是怎么都不会驳了他们夫妻恩爱的假象的。
“还有这个,王爷今日也忘了带了。”夏小沫乘势又将荷包塞在了宇文景灏的手中:“这荷包中的草药,对王爷的病也是有益的,王爷日后可不能忘了带着。”
宇文景灏轻轻的握了握手中的荷包,最终还是将它塞入了怀里。
“有小沫在灏儿身旁照料着,哀家也就放心了。”瞧着夏小沫对宇文景灏如此上心,太后倒是真心欣慰。
两人又陪着太后闲聊了一会,便准备出宫了。
夏小沫推着宇文景灏出了太后的寝宫,便赶紧绕道宇文景灏面前跪了下来认错:“妾身知错。”
“知错?你何错之有?”宇文景灏懒抬眉看向她。
“妾身不该擅作主张逼王爷吃药。”夏小沫将脑袋垂着低低的,反正这药,他吃都吃了,还能吐出来不成。
“药都让本王吃了,你这会认错,不觉有些晚么?”宇文景灏继续问道。
“如若不然,妾身也将这药吃了,就当是惩罚?”夏小沫灵机一动,也不等宇文景灏作答,从怀中掏出药,一股脑便倒了两颗在口中,皱着眉咽下肚去。
虽说是药三分毒,反正也要不了性命。
“王爷,这样可以了吗?”她又默默的吞咽了口口水,悄悄抬头看向宇文景灏:“妾身逼着你吃了一颗,妾身自罚吃了两颗,王爷定不会那般小气,还同妾身计较吧?虽说这药是妾身逼着王爷吃的,不过妾身是真心为王爷好,这药**王爷的旧疾。”
她又一口气将话说完。
“这么说,本王倒是还要谢你了?”宇文景灏的话语,依旧听不出情绪。
“这是妾身分内之事。”夏小沫也猜不透宇文景灏究竟何意,又赶紧将脑袋垂了下去。
“本王便准你将剩余之药都吃了,还有——”他从从怀里掏出荷包,丢给夏小沫:“本王也不喜欢这姑娘家的东西。”
好心没好报,夏小沫在心底默默骂了一句,抬头却笑盈盈的又将荷包塞还给了宇文景灏:“王爷,这荷包也算不得姑娘之物,都是那些姑娘绣了用来送人的,不过王爷放心,这荷包也不是妾身绣的,不过是昨日在街上买的,星竹和小乔都有,这荷包我原本是想留给自己的,正巧瞧着能塞了草药为王爷治病,这才给了王爷,王爷若是实在不喜欢,扔了便是,也不用还给我了。”
“王爷,皇上请您去御书房一趟,有要事相商。”
宇文景灏捏着荷包还未来得及作何反应,便有一小太监跑了过来,扰了两人的谈话。
“好,本王这就过去。”宇文景灏捏了捏手中的荷包,却也未继续丢还给夏小沫。
见着宇文景灏的轮椅远了去了,夏小沫这才准备站起身来,这事,许是就这么过了吧,宇文景灏应该也不会找他秋后算账了,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出格的事,她不过就是真心为他好,想着法,骗他吃个药而已。
她刚准备起身,便有人上前扶了上来。
夏小沫顺着那华丽锦袖抬眼望去,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那张笑意满满的脸,让她直觉得倒胃。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