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心一沉,她担心受怕了一下午,搞半天,他是去了倚醉楼那种地方,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怕是这个宇文景灏,身虽有疾,去那地方看看那些莺莺燕燕,婀娜多姿的女子也是好的。
夏小沫心底虽是满肚子的怨气,脸上却带着笑,淡淡的应了声:“哦。”
就这么毫不在意,简简单单的一个“哦”字,不由让宇文景灏心头那些缠缠绕绕的烦躁又更深了些。
“妾身先回去歇息了。”
两人之间的静,比这夜更为冷清,夏小沫还是忍不住率先打破了这样令人烦躁的静。
夏小沫慢慢转过身去,身后的轮椅也慢慢调转过头去,带着满腹理不清的烦躁。
夏小沫撇着嘴还没走到院门口,一道黑影便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面前,挡了去路。
“王爷?”
夏小沫自然是惊讶于宇文景灏的这波操作。
“你可有记得我的话?”宇文景灏紧皱着眉,也不知从何开口。
夏小沫更是一头雾水,宇文景灏同她说过的话虽不多,可是她却还是不明白,他指的究竟是哪句。
“还请王爷明示。”
宇文景灏默然叹了口气,她果真不记得。
“昨日跟你说的那些,你倒是听过便忘了。”宇文景灏凉飕飕开口。
昨日?夏小沫顿时醒悟,可是,她确实是按照着他的要求严格执行的,其实不用宇文景灏说,她也不会与宫中那些人有何瓜葛,特别是那宇文瑞。
“妾身,妾身不知哪里又做错了。”夏小沫小声回道,今日宇文瑞向她示好,她也是毫不留情的拒绝的,甚至那些话,也够让宇文瑞难堪的了,只是宇文瑞那人生来皮厚,这也也不是她的错吧。
一句不知哪里错了一下子彻底惹恼了宇文景灏,薄唇紧紧抿成一条黑黑的线,出口之话便变得伤人了:“你别以为我不知,是你对宇文瑞下了药,又再去为他医治,你竟如此处心积虑想接近他?”
“我——”夏小沫默默的吞咽了下口水,是她故意对宇文瑞下药不假,若是可以,她倒是直接想下个毒药将他毒死了一解心头之后,只是,她真的压根从未想过对他下药,再去为他医治接近他。
她自然也不敢在宇文景灏面前说出想要宇文瑞命的话来,毕竟,她总得给他一个想要了他命的理由,之前的夏小沫与宇文瑞并不相识,更没有什么非要了他性命的深仇大恨。
她确实冤的很,却无从解释。
“药,确实是我下的。”她只得点头承认,宇文景灏如此聪慧一人,既然已被他洞察,她想抵赖也是没有用的。
“目的。”见她承认的如此坦然,宇文景灏心头的那团怒火便更旺了些。
“没有目的。”夏小沫也回答的很是干脆,只是,这样的答案,怕是宇文景灏是不会信的。
“没有目的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去对太子下药?”宇文景灏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