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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只需凌波运功便能避免摔的很惨,只是在众人面前即便不着痕迹的展露功夫,也会被那些有心人给留意了去,她只能选择跟这华丽丽的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只是希望不要摔的太过惨烈。
那轮椅上坐着的男子一个飞身,一把圈她入怀,下一秒,两人便已落回了位上。许久,却还保持着亲密姿态,四下的人和物似乎在哪一瞬间消失不见,便连时间也似乎停在了那一刻,彼此之间只剩下了彼此间的小世界。
宇文瑞刚挪起的身子又尴尬的落了回去,瞧着对面亲昵午间的两人,心头闷闷的更是各种的不痛快。
“咳”宇文景玄在一旁轻咳一声,他差点就想飞身出去捞上夏小沫了,幸好宇文景灏出手快。
宇文景灏被宇文景玄的这一声咳嗽给勾回了神来,颇为不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夏小沫也赶紧慌慌张张的撸了下散落的头发,红着脸坐直了身子。
“老四与王妃,还真是鹣鲽情深。”谢婉儿在一旁赞了一句。
“可不是,这两孩子,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太后也在一旁夸上了。
“墨王妃的舞艺,可真是堪称一流。”宇文极也赞赏一句:“这玲珑华衫也受之无愧。”
一个是他最心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在意的人,他自然觉得般配。
夏小沫只顾在一旁垂着,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耳朵里更是嗡嗡作响,太后等人说了些什么,她压根没听在耳中,倒是宇文景灏在一旁替她谢了恩。
柳嫣然手中的帕子,已然被搅出了一个小洞,夏小沫的出现简直是她的耻辱,她恨夏小沫夺了她的衣衫,抢了她的风光,更恨,夏小沫霸了宇文瑞的眼眸。
“做大事者,怎可这般沉不住气。”柳中鹤端起杯中酒,声音极低,似在自言自语,却是句句说与柳嫣然听的:“她夏小沫风头再胜,也不过是一个嫁了残疾王爷的女子,你又何必同她置气。”
“夏小沫,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这舞艺,还真是绝了。”宇文景玄冲着夏小沫竖起了大拇指。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些雕虫小技。”夏小沫依旧通红着小脸连连摇着头。
“就你这还雕虫小技,柳家那千金,那不是要上不了台面了。”宇文景玄说着,还挑衅的往柳嫣然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他突然就看她不顺眼了。
“六王爷,你就莫要往我脸上贴金了。”夏小沫摇头,虽说力压柳嫣然很爽,可就这么早又跟她明着结下仇,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究竟还给本王藏了多少惊喜?”宇文景灏突然撇过脑袋,贴在夏小沫的耳旁扰了两人的谈话。
“王爷,妾身——”那白净小脸刚稍稍褪去的红,又顷刻间染了上来,夏小沫一咬唇,将原本想要谦虚的话直接咽回了肚中:“王爷若是愿意留心妾身,妾身自然还会有惊喜给王爷。”
“是么?”宇文景灏微挑唇,问的意味不明。
“妾身,妾身,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夏小沫干巴巴的笑道。
“你瞧灏儿,自从娶了这个媳妇,这性情也大好了,笑容也多了。”太后看着两人并无欣慰的同一旁的宇文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