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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知罪!”白朗往地上一跪,方才,他是有些着急了些。
“速速去查明此事。”宇文景灏摆了摆手。
“是,王爷。”白朗应了声,便出了房。
夜色刚上,静院依旧静悄悄的,两个一高一矮身影印与墙上。
“属下派人去夏家打探过了,如今的王妃确实与之前大不相同,之前的王妃生性软弱,任夏家母女欺凌,可自从王妃上吊醒来后,性子便大变了,夏府的人还说,王妃再梁上悬了有小半日了,按道理是死透了,谁也没想到,居然还能活过来——”
白朗对宇文景灏自是不敢有所隐瞒,将打探来之事,如实相报。
“悬了半日还能活过来?世上断不会有此等奇事。”宇文景灏拧眉也顿觉蹊跷,这里面定是有古怪:“怕是这夏小沫已不是夏小沫了吧?”
他喃喃念上一句,眼中已露杀机。
“王妃秉性率真纯良,定不会同那书信上所说,是有人刻意按在王爷身边的细作。”白朗跪地一拜,慌忙解释上。
“尚无证据,你怎就知她不是宇文瑞,亦或是我那几个哥哥中的一人,按在本王身边的细作?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风?”宇文景灏质问:“秉性纯良?你倒是对她知之不少,她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偏袒于她。”
“属下不敢!”白朗在地上重重嗑了一下:“王妃从未收买过属下,怕是王爷不觉,这府中人都瞧的出来,王妃是真心实意对着王爷的。”
“真心实意?你怎就知,那不是刻意讨好接近本王,想赢得本王的信任。她藏着的秘密又不是一星半点。”一想到夏小沫的可以讨好是带着不良目的的,宇文景灏的心头便烦躁至极。
“王妃,不是这样的人。”白朗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莫名便信夏小沫。
“哼,将我身边亲信都收买了的,岂能是安了什么好心?”宇文景灏冷笑一声。
“王爷——”白朗开口,却实在是无从解释。
“好了,你也不必多言,此事,我定会查明,你先退下。”宇文景灏摇头。
“是,王爷。”白朗默默从地上爬起身来。
“白朗,王爷可有睡了?我给王爷做了些暖胃的宵夜。”
白朗刚到门口,便被夏小沫给截上了。
白朗张嘴一脸为难,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只得撒了个谎:“王爷他,已经睡下了。”
“谁说本王睡下了!”
白朗的话刚说完,身后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便打破了这寂寂夜空。
“王爷没睡正好,妾身给王爷做了暖胃的宵夜。”夏小沫径直绕过白朗。
“端来房中。”宇文景灏缓缓转过轮椅,朝着卧房的方向而去。
夏小沫赶紧跟了过去,关了门,将手中的宵夜在桌上放下。
“王爷可还有不适?”夏小沫舀上一碗暖胃的粥,递给宇文景灏,边问道。
宇文景灏缓缓接过粥,深深的瞧了一眼夏小沫,半响才摇了摇头。
“没有便好。”夏小沫被宇文景灏盯了半响,心底没来由的便起了毛:“王爷用完,便早些歇息吧,妾身便不打扰了。”
“慢着!”
话音还未落完,轮椅便已挡了夏小沫的去路,一直骨络分明的大手瞬间轻握上那瓷白脖颈。
夏小沫一脸不懵看向眼前那张突然而至的脸。
那双似曾相识的眸眼,清澈又纯净,不带一丝杂质,果真是同白朗说的那边率真纯良,喉间微微一动,宇文景灏缓缓松开手来,慢慢落下,轻轻的抚平了衣领上的褶皱。
“领子有些皱了。”他又迅速移开手。
“谢王爷。”夏小沫依旧一脸懵,方才的他,似乎是要对她痛下杀手,莫非只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