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的扫过公共休息室,高婧推开门进了向一兄妹时间线里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门洞这边的墙是挂衣服的,门对面的墙是换衣服的,沙发只能背靠着窗户下面的墙,三面墙都没能有空余,留下来过人的通道很窄,无法容纳两个人过。
这是一间一个人说话,全屋子人都能听到的房间。
所以说,要么是向一不在这里,不然向岭打电话她一定听得到,所谓的藏起来就没有意义了。
“你说,会不会是美娇子撒谎了?”
高婧揉了揉眉心,可撒谎对她有什么好处?让向一承担清本廊下死去的责任?本来也不是美娇子的责任啊。
如果不撒谎,这又说不通。
“为了保全谁而撒谎?”方树见沉吟,“你还是怀疑清本家的人?”
“你不也从一而终的怀疑向一兄妹吗?”高婧随口回了一句,开始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
保全谁……看起来不像,除非杀人的是清本九耀还差不多。
等等,不会是清本九耀吧?
方树见笑:“你不觉得奇怪?向一兄妹的不在场证明和存在感都强,向岭从一开始就站在备受瞩目的第一排,而向一干脆和死者一起共舞,多好的摆脱嫌疑方式。”
被自己的脑补雷的里嫩外焦,高婧觉得自己被方树见的奸情论带偏了,拉回正常思路后,想了想方树见说的话。
是挺奇怪,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怀疑,于是从一开始上船就在安排自己被人看见。
“但你忽略了一点。”高婧戴上了白手套,开始检查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向一怎么成为领头香艺师的?一个扬言会破坏这场剪彩的人,竟然成了首席香艺师,谁给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