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那真的是,很长了。毕竟,他的唯宝如今也不过二八之龄。
“那是自然,我们哥儿俩从我们爷五岁时就跟随左右了,也不过比世子带我们家爷晚上两载罢了。”
这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地方了,论猜他们家爷的心思,除了世子可没人比得上他们两个。从他们家爷学武,到首平西南,震慑南疆,都是他们一路相护。那时候他们家爷毕竟年龄小,自保能力没这么强。
百里恒铮了然,难怪这星魄月魂二人会在她的唯宝这里有这么重要的地位。还有初入上京时,叶牧的那句警告。这二人在他的唯宝的心里,不止是属下这点分量,
“你们主子倚仗的最大势力,不是在大楚吧。”他发觉,在上京,反倒是沈长兮的眼线更多些。
一直滔滔不绝的星魄突然卡住了,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不言语了。
月魂眸光一闪,“就是血狼王大人所认为的那样。”百里恒铮在北漠时就和主子交过手,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无所察觉。
百里恒铮从到上京不久就有所怀疑了,因为他的唯宝在京中的人和当初带去北漠的根本就是两班人马。而在长孙府待了这么久他都没发现那些人,比如登风和凌云出现过。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们根本就不在上京。
实在不怪血狼王大人多想,他一定得弄清楚他的唯宝有几个窝儿。总不能等哪天这小东西又逃得无影无踪,他都没地方可寻。不得不说,这点血狼王大人还是十分有先见之明的。
这时候星魄正在对月魂偷偷使眼色,他们家爷的心思终归有一分是他们猜不到的。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等着挨罚吧。
月魂却示意他稍安勿躁,有时候为了主子,该推时就要推一把,就算是现在挨罚也认了。
熟睡中的慕容云降并不知道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她两个不靠谱的属下给卖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身子还是很弱,连起来用晚膳的心情都没有。
百里恒铮无奈只好喂了她一碗粥,之后才端来柳先生煎的药。
因为在寒云涧没和这个固执的要命的人谈妥,慕容云降自始至终都不想理他。只是,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云降殿下还是苦了脸。
“都喝了十几年了都没用,干嘛非要小爷受这份罪。”慕容云降不满的撇嘴。
百里恒铮拿药碗的手一颤,心中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痛。
慕容云降才突然反应自己说错了话,接过碗将里面的药汁一饮而尽,眉头拧紧。
“呐,小爷喝完了。”她略带歉意的对床边的百里恒铮说道。
百里恒铮忽然拉她入怀,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突如其来的狂烈的吻让她措手不及。他腥红的舌在她唇齿间扫荡,在她的舌间摩挲,久久不停。目前毫无气力的她只能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任他施为。
不惜一切代价,他一定会解了她的寒毒。如果连他唯一所爱都不在这世上,这天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