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系吗?”
言清潼不敢多说,阿克锺的身份比较敏感,而面前的两个人非富即贵,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轻视的身份。
阿克锺的身上还关系着大晋百姓,所以薛定诏一开口她就警惕起来了!
“你告诉我……我便救他!”
薛定诏一直盯着言清潼,所以怎么会不知道她总是将目光时不时的落到那个北狄男人身上去。
虽然心情很不爽,但是薛定诏还是咬着牙和言清潼商量道。
言清潼怀疑的打量了薛定诏好几眼,她犹豫了半晌,才慢吞吞的开口:
“没有关系……只是有合作,各取所需而已!”
言清潼没有提及阿克锺的身份,薛定诏倒好像也不甚在意,反而她发现,自从她开口说了她和阿克锺没关系之后,眼前这男人好像一下子心情好了不少。
她觉得莫名其妙,倒也没深想。
“现在可以救他了吗?”
言清潼往阿克锺那边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薛定诏,开口示意这人该遵守诺言了!
“冯祥,再喂给他一粒药。”
薛定诏这次倒是很干脆,言清潼听他那意思,一下子就明白了,敢情她还没醒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救过阿克锺一次了啊!
言清潼狠狠瞪了薛定诏一眼,这男人摆明了就是在威胁她,套她话呢!
薛定诏面无表情,但是心下微虚。
他和冯祥从换了马后就赶了一路,原本想去延宁府的心思在半路就歇了。
之前孟梵送来的那一封信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况且现在正是边地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刻。
言府郡主和北狄三王子之间的协议终究只是嘴上说说,算不得真,即便他重新拟了旨,由孟梵交于靖疆侯言策祁,但是终究时间有些紧了。
从平定徐王叛乱以后,靖疆侯手里能调遣的大军不多,再加上先皇在朝时朝廷重文轻武,武将一派于权力方面终究还是有一些不少的掣肘的。
薛定诏放心不下边境的事,索性和冯祥调转方向,朝瘔城赶过来!
只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薛定诏主仆二人偶然寻了一条当地人所谓的近道,结果进了林子就迷路了。
几番折腾之后还是没走出去,马儿跑累了,几个暗卫有的去找吃的了,几个分散去找路了。
薛定诏冯祥二人在原地也待不住,索性在周围走了走,结果经过一片斜坡,突然发现了两个身受重伤的人。
正好就是言清潼阿克锺二人。俩人浑身是血,尤其言清潼伤得格外重,薛定诏也不知道是突发善心还是怎么了,直接让冯祥将身上带着的珍贵丸药给二人服了。
之后等两人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后,薛定诏让冯祥给二人简单的擦了擦脸,结果就是这么一下,薛定诏无意间发现其中一人与她记忆里的小丫头有些相像。
之后就是薛定诏一直盯着言清潼不转眼的样子了!
……
冯祥身上带的药明显效果上佳,言清潼在阿克锺服了药之后又服了一颗,身上虽然还是疼痛的厉害,但是至少血不怎么留了。
她人越来越困乏,最后忍不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