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份神秘的“乌雅”,还是态度始终不明朗的羌赫……抑或是阿勒铣,阿克锺,她总觉得自己面前罩了一块儿轻纱,雾里看花迷蒙的很!
……
言清潼怀着满腹的怀疑和警惕带走四十墨麒卫朝羌赫告诉她的地点去找那些被囚禁的人。
另一边。
阿勒铣带着乌雅进了帐子。
里边阿克锺屈腿坐在一张桌案前,听到有人进来他也只是抬了抬眼。
阿勒铣瞧见他这反应,轻嗤一声:“啧!明明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摆什么北狄王子的谱?之前不是很张狂吗?和大晋勾结也不怕被反咬一口……到时候别说当个王子殿下了,,说不定只能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大晋皇帝的脚下摇尾乞怜!”
“明明也是北狄贵族,非要帮着大晋来坑害自己的子民,阿克锺……你的脸呢?”
“那个老不死的总是夸你性情温顺,爱民如子……呵呵,老不死的若是黄泉之下有灵,见到你这个背叛自己子民,蠢笨如猪的……估计又要被气死一次了!哈哈……真是窝囊……”
阿勒铣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视阿克锺,但是对方毫无反应,就那么端端坐着,在他说的正酣时,阿克锺反而慢慢闭上眼。
阿勒铣暴怒,几步走过去拎起阿克锺的领子摔到地上,“呵……还装什么装……敢做就要敢认,你与大晋人私下勾结,带着大晋人进我北狄的军营,而且还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责难本汗!”
“哈哈……你不是很嚣张吗?那天羌赫在的时候,北狄十三族各个首领都在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和羌赫那个混蛋一样,冠冕堂皇的话倒是能说一大堆,最后呢……一个护着你那贝戋人母亲,一个讽刺我弑父杀兄……”
阿克锺听到“贝戋人母亲”四字的时候,阖着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他手指攥得死紧,膝盖使劲绷着,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一点异常。
“那时候不是嚣张的很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和大晋求人保护你……呵,三个人还不如一个乌剌……”
阿勒铣越说越是情绪激动,他一把揽过乌剌,也就是乌雅,往怀里送了送。
“你知道乌剌是谁吗?”阿勒铣手指移到乌剌的下颌,然后收紧轻轻往上一抬。
乌剌手里的托盘早就已经放到桌案上了,她温顺的由阿勒铣动作,两只手自然垂在身侧,由着阿勒铣的手指在她的下颌处摩挲。
“……乌雅这个名字很好听,大晋的郡主文采很不错……但是乌剌这个名字更适合她……你说对吗?乌剌?!……”
阿勒铣紧紧扼住乌剌的下巴,他脸离乌剌的下巴越来越近,然后在话音刚落之际,嘴唇落到乌剌的下巴处,轻轻触了触。
“前段时间你受罪了……瞧,皮肤都不滑了……”阿勒铣似是感叹,又似是惋惜,乌剌面无表情,“乖巧”的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主子问话奴隶就要开口回答……乌剌你说是不是呢?嗯?”
阿勒铣左手松开乌剌的腰身,往后退了半步,右手则突然抬起朝着乌剌脸上打了狠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