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了一跳,胳膊收紧,唇间酒气带着温热萦绕在他耳侧,“我不想作甚……只是想让你可怜可怜我……”
“我陪你喝了酒,吃过雪花酥……作为回报你要陪着我……”
“不走……我……不想走……”
“走了你就又是一个人了……”
酒气弥漫,寒风刺骨,他却陡然烧红了眼,“不走……以后就都走不了了……”
“嗯!”她说完就被狠狠拥住!
……
翌日言清潼起来,脑袋被针扎似的疼痛,她迷迷瞪瞪的想找件衣服披上下去,结果三摸四摸,最后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陡然清醒。
“你怎么没去上朝?!”言清潼头发散乱,眸子忽然一亮,这是他们大婚三日后第一次起来看到薛定诏。
说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言清潼扒拉了一下头发,重新窝进薛定诏的怀里。
薛定诏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胸口大敞,言清潼一躺下耳朵就碰到了他胸口的豆豆。
“呀……”言清潼差点跳起来,结果被薛定诏按在胸口,“别动……老实一点……”
言清潼不太情愿,又不自觉扭了扭,“啪……”
这次言清潼身子一僵,“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能拍那个地方……”
“……你不乱动,我就不会拍你……”
薛定诏眉毛拧着,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言清潼不自在的将脚动了动,双腿蜷起来,但是无意间好像碰到了什么,她下意识的把手伸到被子里寻了寻,好像要搞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没几下……“东西”是找到了,她捏了捏,薛定诏倒吸一口冷气,“言……清……潼……”
薛定诏咬牙切齿,几乎要把言清潼攥紧怀里狠狠疼爱一番,但是这家伙昨晚那么萎靡,还喝了酒,薛定诏忍了忍,看着言清潼陡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心尖又是一跳,他用自己二十多年的忍耐力将那股渴望使劲压下去。
“对不起……”言清潼突然瓮声瓮气道。
薛定诏一噎。
而后又勒紧怀里的人,“闭嘴……睡觉!”
“哦……”言清潼没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不过真的窝在薛定诏的怀里她又忍不住想说话,她指甲不太尖,轻轻碰了碰薛定诏的胸膛,“我睡不着……”
薛定诏忍了很久,“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言清潼不太好意思,然后又像是克制住了极大的羞涩,小声地道,“如果……你很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
最后那几个字低不可闻,薛定诏一开始还没听明白,但是他结合前边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言清潼……”这次薛定诏是真的无奈了,他一次又一次忍着,唯恐伤了她,让她不舒服了,但是这个不叫人省心的总是有意无意撩拨他。
既然如此,他还要犹豫担心什么?!
薛定诏狠了狠心,将人一把拽上来,放平,健硕的身体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