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像飞一样,虽然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不过对于那些快乐中的人来说时间就是这样留不住。
孩子从只会嚎啕大哭,到时不时的会发出“安谷”的声音,这被称为孩子最早的语言,虽然无从考证,不过既然都这么说,就不去计较其中的所以然。
不过孩子的父亲是不理解,为什么孩子的第一句话“安谷”,也是后来一直随口叫的这么一个词,怎么更像是“俺姑”,是在说“我姑”吗?虽然只是男子表达喜悦的一种方式,不过着实有些让人无法去争辩。
男子给自己的孩子取名柳川,不知道是什么寓意,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取下这匪夷所思的名字。
柳川的母亲问丈夫这名字是怎么想到的,柳川的父亲有些幽默的口吻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昨天夜里我梦见一棵柳树在一个山川间挺立,因此得出此名。
柳川的母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和这个谈了五年的丈夫争辩,不过既然出生证明都已经开了,也只能等着孩子去向他父亲讨个说法。
柳川的母亲抱着孩子在房间里玩耍,孩子躺在床上笑着,看着天花板,可是后来眼睛不知道被什么吸引,直勾勾的看着,就像着了迷一样。柳川的母亲突然没有听见柳川的声音,有些担心,走到床前看着。
柳川的母亲脸上突然沉重起来,这孩子是怎么了,一脸的呆木的表情。柳川的母亲用手在孩子的眼前晃了晃,可是柳川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柳川的母亲心一惊,有些害怕和慌乱。
柳川的母亲将柳川抱起,发现孩子的眼睛依旧盯着一个地方。这一幕让她不解,她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堆陈年的旧东西,不过这让川母还是不能理解,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孩子的目光。
她将儿子放在床上,然后向那一堆破旧的东西走去,她把一把唢呐,一个摇篮鼓还有就是一个快没有气的足球拿了下来。
她发现孩子的目光发生了变化,她知道这里面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不过这么小的孩子懂得什么,这让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于是把东西都放回原地,下来抱着儿子柳川,想将他抱到客厅去,这举动让柳川哇哇大哭起来。川母这下不知所措,心想这孩子难道真的早早的就由此心理。
她不敢想,想多了儿子就要变成怪物了,从来没有听说这么小的孩子会要东西的。
才七个月的孩子就有要东西的意识,这要是说出去一定会被人说这个母亲是个疯子,不是疯子也一定产后抑郁,要是被自己的婆婆知道了那就更不得了了。
不过为了让孩子不哭,川母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将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下来,观察儿子到底被什么吸引。唢呐似乎没有什么吸引她的,这唢呐还是川父的爷爷留下来的东西。
想必这孩子不会敢兴趣,但是川父自己对爷爷的这件物品倒是喜爱有加。
她把唢呐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川母以为摇篮鼓应该是吸引这孩子的唯一正常的东西,不过一切都不是川母想的那样,这东西并没有改变儿子的注意力。
川母只能选择那个她想都不会想到的足球,这么小的孩子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她和丈夫的梦,一个破碎的梦。
川母看着足球有些神伤,这个过去六年的梦,此刻像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她把球放回去的那一刻,孩子既然哭了,这让她有些惊讶,不过想想,川母觉得难道因为自己和丈夫曾经都是那么的热爱着这项体育竞技,儿子难道得到了遗传。
虽然这似乎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不过川母还是觉得非常有道理,道理出自于哪里,也许就是出自她对足球的那份热爱,曾经的痴迷,现在的黯然神伤。川母不想多想,因为丈夫自己决定和他退出足球生涯。
她知道丈夫的心很痛,如果再提及足球,这个男人估计又要大发雷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