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消消气,可不能把儿子辛辛苦苦请来的美人给吓跑了!”
“哼!”
当他看到儿子领着进来的女子时,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儿子会那么没分寸了,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可他不糊涂,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属于这小小的县城!
还有她身后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富家子弟,这一身气势,和摄政王都不相上下啊!
这逆子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这女子会嫁给他?可别惹了不该惹的人,到时候引火烧身可就不妙了!
“请问两位到本县可是有什么事?若是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尽管说来,申某定当尽力!若是小儿有得罪二位的地方,还请两位海涵!”
“爹!你说什么呢?她可是儿子看中的媳妇!”
“你这逆子,这位姑娘怎么可能看上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人家才上门来的,赶紧道歉,不然别怪爹不帮你!”
一定是自己儿子看中了人家的美貌,得罪了他们,而这两人的身份地位比自己还高,也不怕得罪自己!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他们怎么会那样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叫嚣!
沇溪听了,心道:不得不说,这申正还真是个聪明人,有识人的本事,也能随机应变,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难怪这么为非作歹还可以混的如鱼得水!
可惜了,今天他们找来,可不是认个错就能解决的!
沇溪也不想跟他们废话了,拿出摄政王送给自己的令牌,出声道:“我们是奉摄政王的命令,前来查证青山县县令申正贪污纳秽;强抢民宅;强征土地,并包庇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民女,滥杀无辜及勾结行贿州府,企图隐瞒不报之罪!”
“这……这,没有的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本官,还请两位切勿轻信啊!”
“栽赃陷害?我们一路查证,你的罪证早已查实!今天来,无非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敢在这朗朗乾坤下如此胡作非为罢了!”沇溪说这话的时候,加了些内力,一席话说的铿锵有力,震得申正胸闷气促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下官冤枉啊!下官这些年兢兢业业为百姓操劳,一些刁民的话,不可轻信啊!”
“呵……兢兢业业?你的确兢兢业业了,可那不是为百姓,而是兢兢业业的压榨百姓吧?”
“……”而那申男,听到自己带回来的美人是来查办自己和父亲的,吓得愣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压低脑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沇溪接着开口道:“青山县师爷可在?”
“小的在!”
“给你两天的时间,将申正、申男这些年欺压百姓;滥杀无辜的事罗列出来,能否做到?”
“小的能做到!”
“好!那我就信你一次,若有隐瞒包庇,杀无赦!”
“是是是!小的不敢!”
沇溪见他识时务,便继续说道:“申正,申男及申家所有人,一律收监!”
沇溪说完,周围的侍卫也不敢擅动,齐刷刷的看向申正,申正也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主,刚想下令反抗,就被看戏的宇文慕奕一个横踢,踢晕在了几米外……
“还不动手?”宇文慕奕气定神闲的开口道。
“是是是!”平时跟着他们为非作歹的一群狗腿子,此时却一哄而上,将申家一干人等押入了大牢!
沇溪为避免有人首鼠两端放走申正或是传递消息,便在牢房周围设下简单阵发,使得任何人不能接近!
并且让人抬来一担白萝卜又抬了几桶水放在牢房里,看着差不多了才道:“好了!五天后,钦差大臣便能赶到,饿不死就行!阿奕,我们走吧!”
“好!”
出了大牢,宇文慕奕开口问道:“溪儿,那我们这几天是在这儿等着还是先去料理了那州府大人?”
“不用等,这阵法也就只能维持五天,我们继续前行,收拾了那州府大人,我们就继续赶路!”
“好!”
“走,我请你去吃饭,今天委屈你了!”沇溪笑道。
“不委屈,只是那申男看你的眼神,真让人不爽!”
“嘻嘻……好啦,和死人计较个什么劲儿!”
“对了,他那群手下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交给那位钦差大人吧,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前些天经过他的管辖地,就觉得他的治理方法很好,人也刚正不阿,又是摄政王的人!如今飞鸽传书给他,让他来审理此案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