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跪倒在地,眼圈红红,说道:“我是这家中的主母的妹妹罗氏夫人在十日前买进来的,我听李妈妈说主家罗氏夫人是寄住在姐姐家中,我是罗氏夫人买来的丫头,自然不便经常出去,所以只在院子服侍李姑,偶尔替李妈妈跑腿去学院送学子洗干净的衣服,三日前家中李妈妈让我去夏姑娘的院子,请姑娘去学院的饭厅用早饭,说夏姑娘也是暂住没来几天,怕迷了路让我务必送到,马上就要进饭厅,罗氏夫人院内的小厮唤我,说是李姑娘有急事找奴婢,我便跟着他回去,到了屋子,那小厮说李姑娘说她的鎏金涉摇不见了,说是奴婢偷的,我不认,便被打了一顿。被关在厢房一夜,第二日一早便叫了人牙子又把我卖了”
厅内,一片安静...都在等着罗氏母女如何开口。
罗玉凤额上冒了细细的汗,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尖锐嗓音也低了八度,毫无底气的说道:
“你....你....一派胡言”
李妈妈指着秋叶:“我从未见过你,怎么胡乱栽脏...”
李婉柔脸色阴沉,猛起身走到秋叶身前,狠狠的抬起了手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又一声,夏明月抓住李婉柔的手,回扇了一个更重耳光,目光冷若冰霜
秋叶擦了擦嘴角被打出的血,感激的看着夏明月
李婉柔捂着脸,双目圆瞪,本想歇斯底的要抓烂她的脸,见杨廷秀还在看着,立刻换了一副娇柔含泪的脸孔,委屈的说:“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丫头,圆你那日的慌,诬陷我娘,实在是太期负人了”
夏明月冷笑:“你打我的买来的女使,难道不是在打我的脸?我还回去,难道有错?我诬陷你们,我这里有牙婆写的证词,证明秋叶上次的主家就是你母亲。”
夏明月掏出张雅婆的证词,递给了杨芾。杨芾接过,快快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那一个牙婆下等的贱民,花个几两银子就能收卖,你收买了丫头再收买个牙婆做足了戏,也不是不可。”李婉柔强词夺理,急忙狡辩。
罗玉凤在一旁帮腔,也强硬了几分:“就是,就是...”
秋叶冷冷的开口:“这么说,李姑娘是从未见过我了?”
李婉柔讥笑道:“我何曾见过你,你个贱丫头收了黑心钱便陷害别人,一会绑你送官”
秋叶淡淡一笑:“李姑娘的后颈有一块红色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