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唤静如,年方十六,数月前父女二人来江州投亲,不幸的是恰逢瘟疫肆虐,结果亲戚没有投上,老父亲反倒染了重病不治而亡。
这男子名叫万魁,见女子容貌姣好,便主动给了对方一些银两。
等静如料理好了后事,他非要女子以身相许来回报,殊不知这静如外表柔弱,性子却很刚烈,愣就是死活不依。
万魁本就存着坏心,于是几番纠缠无果后,将静如一通打骂硬要强行将她卖到妓院,女子哪里肯从,这才跑到府衙击鼓鸣冤。
“大人,这是她的卖身契。”万魁凶狠地看了一眼静如,拿出所谓的证据。
一番查证,验证后,钱名摇头叹道:“姑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的主本官怕是做不了!你还是先回去,私下与他解决此事吧!”
“大人明鉴,多谢成全!”万魁说着,卖力地叩了几个响头,转身就要拉过身边的女子。
见状,静如已是泪如雨下,一边避让一边惊恐的反驳,“求大人明鉴,这卖身契是他强逼签下的,假若民女不签,他就要毁掉民女爹爹的尸身……”
“大人,休要听她胡说。”万魁恶狠狠打断女子的哭诉,反正没人给她作证,遂有恃无恐道:“小的没有半点逼迫之意。”
“姑娘,你可有人证?”
“回禀大人,当时并无他人在场。”觉到希望渺茫,静如战战兢兢地回答。
“退堂!”理清来龙去脉,钱名虽有恻隐之心,但案情已经很清楚。
话音刚落,万魁拉起静如就要往外拖,而他满脸暴虐的表情,好像正在预想着如何好好收拾这个一再反抗自己的女人。
“慢着!”正当中年男子满脸得意,眼神轻佻,女子脸色煞白,眼神绝望之际,东方贤领着夏宇轩从内室走了进来。
下一秒,语出惊人道:“芊芊,本王在此侯着,由你协助钱大人审理此案!”
夏宇轩颔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从容地走到堂中,首先她反问主审,“钱大人,万魁出手相救,本是善举,可其心生歹念,见其父病逝,遂心生歹念,欲抢占民女,难道这样的用心,还不够订他的罪吗?”
“这...下官糊涂,单凭芊芊小姐审断。”一句话问得主审冷汗直流,显然他还没从先前的震惊中舒缓过来。
回首看贤王没有疑义,于是夏宇轩转身,淡定的问万魁:“你可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名?”
“大人明察,小民无罪!”万魁想也没想地大声回道,在他看来一个女人哪有断案的本事。
见他目中无人,夏宇轩不以为然,“静如签下卖身契时,如若没有他人在场,你又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强行逼迫呢?”
万魁愕然,显然是被对方的一句话给难住了。
“不必回答,现在让我告诉你所犯何罪!”夏宇轩冷笑一声,淡淡地说。
“第一,你居心不良,见静如貌美才有意施舍,对方不从却欲占为己有;第二,你伪造假证,抢占不成就想要逼良为娼;第三,你目无法纪,公堂之上尚且如此嚣张,可想平日里有多暴虐......”
等到万魁听得目瞪口呆时,东方贤突然上前,猛地一拍惊堂木,随后厉声道:“万魁,罪状如此之多,你可认罪?”
“王,王爷,仙女大人,求你们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以后小的再不敢了,求王爷开恩,求大人开恩……”
见贤王出面,万魁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只知不住地叩头。
知他认错,夏宇轩脸色舒缓了些,感激地看了东方贤一眼,接着对万魁说,“记住了,这次是贤王仁德,放你一马,以后假若再欺辱良家女子,定当不赦!”
望向堂上凛然正气的女子,东方贤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许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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