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太后还没有感叹远,那边的西凉使臣就趁着舞姬退下去时,站在大殿中央道:“今日,外使我带来了西凉最珍贵的东西。”
“哦,不知使臣带得是何物呢?”皇帝抚着胡子笑了笑道。
那使臣拍了拍掌,不一会儿殿外几个侍卫使抬着一个大木箱,进入殿内。
众人皆是定定的看着这木箱,那使臣轻轻打开木箱,大殿中央居然开始下起花雨,随后一个身材曼妙的红衣女子从木箱中飞出。
伴着漫天的花雨,蔺姝染惊得手里的糕饼都掉了下去。
这不是她以前在军队偶尔看过的电视剧才有的情节么?
使臣也不知何时退了下去,只见那红衣女子,在众人呆滞的眼神中,跳起舞来。
自肩而下的金饰穿过胸口,停在了裸露的腰部,动作之间被金饰勾勒的胸部更是引人注目。
薛止言见蔺姝染几乎看呆,用手肘撞了她一下,“回神!”
“啊,咋了?”蔺姝染回过头呆呆的看着她。
薛止言不止一次的怀疑,他这个夫人是不是真的喜欢女的,毕竟她还包养了个清倌呢,而今看到这女子有些古怪好像也不算奇怪。
“你认识这女子?”薛止言看着她的眼睛道。
其实说认识也认识,说不认识也不认识,这个女子与她在现代的副官长得一模一样.不知她是否.
她坚定的摇了摇头,“我连京城都很少出,怎么可能会认识她呢。”
说完,蔺姝染又低头认真的吃起糕饼来,薛止言皱了皱眉,“别吃了,吃那么多容易积食。”
有些心虚的蔺姝染点点头,立刻放下糕饼开始心不在焉的四处看,看向自家公公薛启浩身旁的景逸霜时,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奇怪?
按照在军队学过的心理来说,此人似乎在紧张?
她在紧张什么?景逸霜虽然人蠢,但作为公主,后又嫁入振国候府,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难道会因为出席一个使臣的宴会而紧张么?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紧紧的盯着那个使臣,似乎感受到蔺姝染的目光使臣还拿起酒杯向她遥遥敬了一下。
“怎么了?”薛止言见她神色不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蔺姝染摇了摇头,只见那美人己跳完了舞,转而向皇上那边盈盈一拜,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皇帝挑了挑眉,使臣又适时的站了出来,“我西凉皇上嘱咐外使,一定要将这西凉最美的郡主献于陛下。”
那使臣话音一落,皇帝身旁坐着的皇后脸色微变,皇帝眼光微闪:“那便多谢西凉皇帝的好意了,封为美人吧。”
那美人又是盈盈一拜,清凉的声音中透着一妖媚,“是。”
这场宴会最重要的东西己献上,之后那使臣送的那些什么金银珠宝便也不再醒目。
蔺姝染百无聊赖的盯着对面世家女身后的檀木柱子,暗想若是这种千年老料的柱子放到估计也是价值百万。
转而又想,训练时的柱子那么重.
直到被薛止言扯着大腿肉,疼得她回过神,“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