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大动静,想必官府的人不过多时便要来了,若是官府的人在此处看到他们两人,后面的麻烦必然是无穷的。
蔺姝染也点到即止,又趁机在那人身上踹了一脚,“别让老子下次看到你!”
那黑衣人嘴角被打出血,躺在地上仰头大笑,“你迟早会来找我的。”
她翻了个白眼,带着木婉清转身就走。
木婉清必然是不是光明正大的带进候府的,薛止言背着木婉清与蔺姝染左拐又转的,到了一个小巷内。
木门被开,里面来去穿梭手里端着个木盘,上面放着纸条,她咽了咽口水,“这儿不会是你的大本营吧?”
“瞎想什么呢?”薛止言无奈道,“快帮忙把她扶进去。”
两人架着木婉清,穿过人群走向后院,她身上的伤势,饶是见惯风雨的蔺姝染也不由的叹息一声,这些人心真得太狠了,雪白的皮肤上满是伤痕,没有一块好肉。
薛止言叫过来的大夫都有些不忍看,“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蔺姝染立刻让出位置,大夫上前把脉,“嘶。”
看大夫这个表情,她心内咯噔一声,“是怎么了?”
“奇怪啊,太奇怪了。”
“老扬头,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回事?”薛止言啧了一声。
蔺姝染点了点头,“大夫,您就别卖关子了,她到底怎么了?”
“除了这满身的外伤,这姑娘似乎还中了毒。”大夫拈着胡子,皱眉道。
难怪那黑衣人,刚才还那般斩钉截铁的断言,她还会去找他,甚至让她让这般容易就带走了木婉清。
“可有解法?”蔺姝染低声道。
大夫摇了摇头,“世上的毒药千变万化,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便也解不出来.”
说着,大夫写了个方子递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这姑娘受了这种重的伤,想必今天夜里一定会发烧,把这个方子先喂下去再说吧,这毒从药性上来看并不是什么猛烈的毒药,近段时间还不会出什么事情。”
她长叹一口气,“看来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时间总是飞快,眨眼间就到了徐家办宴会的日子,明面上说是给徐家小姐办十六岁生辰,可知道点儿消息的,都知道这场宴会上,徐左相要宣布她的女儿徐如英,要与许大学士家的孙子订婚,待他成年便要成亲。
看着江一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蔺姝染又叹了口气,转身向徐府走去。
宴会在晚上举办,白日里的左相府人山人海,皆是过来送礼的。
人群之中,一个小猴子窜来窜去,蔺姝染定睛一看,伸手一拉,便拉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废话!当然是逃跑了,不然今天晚上我就要与许家那个小毛孩订婚了!”徐如英缩着脑袋,一幅做贼心虚的样子。
“难道解决这件事情,只有逃路这一条路么,若是你今日逃路了,等你被抓回来时,你爹会把看管的更加严格!”蔺姝染挑眉看向四周,“你看人群那几个,你不觉得眼熟么?”
顺着蔺姝染的指向,徐如英的头埋得更深有气无力道:“是几个平日里看管我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