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爹去时你还小,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物件,这把剑就当你爹给你的吧,说来也是缘份,当年我俩交换时也未曾想到,这把剑会己这种方式回到你手里。”薛启浩感叹着道。
蔺姝染含泪接过盒子,“多谢爹爹。”
“傻孩子。”薛启浩长叹一声,拍了拍她的头。
如此身世又坚强的女孩子,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打开盒子,一柄精美的剑便呈现在她眼前,剑柄的握手住镶了一声水头很足的玉环,剑鞘住也镶了一块。
她突然想起,人曾说玉圆着为环,有回还之意,缺者为决,有决别之意,想来她父亲与薛启浩关系一定非常好了。
因为受到中午的情绪感染,蔺姝染一整个下午人都是有气无力的躺在贵妃榻上。
薛止言啪的一声推开门,“姝儿,有消息了。”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莺柳,后者识趣的退了出去,“是那个神医谷有消息么?”
“是的,来报信的人说,去往神医谷的人己经回来了。”薛止言笑着道。
她唰得一下坐起身,扯了件外衫就往外去,“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去看看。”
“祖母好像说,今日得在家里吃饭。”薛止言指了指天色,有些无奈道。
蔺姝染看一眼天色,己暮色四合,有些为难道:“不如就我一人去吧,你跟祖母说我出去有些儿事情。”
“想来吃饭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不如吃完饭我再陪你去。”薛止言并不想蔺姝染又在府里落下什么话柄。
她思虑了一会儿,无奈道:“那行吧。”
饭桌上的她,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完全在发楞。
薛老夫人见她这个样子,关心道:“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还是今日你爹把你给打伤了?”
“不是的。”蔺姝染微微一笑,“昨日夜间没有休息好。”
这话实在有歧义,众人皆是以为两人太过闹腾,景逸霜和薛冰都红了脸,“你怎么能在饭桌上说这种话呢?”
薛老夫人呵呵笑道:“言儿啊,你也要多关心关心姝儿,怎么能让她这么累呢?”
“祖母不是的!”顿时反应过来的蔺姝染辩解道,“只是想到今日要与父亲比武所以才兴奋的睡不着的。”
薛止言放下筷子,揽住她的腰,“祖母,孙儿以后一定谨记祖母教诲。”
蔺姝染瞪了她一眼,悄悄用掐住他腰间的肉,教诲什么啊教诲?
“嘶”他挑了挑眉,向下看了一眼,这女儿实在心狠,随后把她抱得更紧。
两人目光交流间,火光电闪,实在好不热闹。
月朗星稀,清风不语,两人同时跨进院内,银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如同最亲密的恋人一般。
“主人。”杨叔早己等在院中,见他们两业了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