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启浩迎着风眯了眯眼,“所以你平时就这么对自己放任自流?”
“是的!”薛止言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到了深秋,夜间的风总是特别的冷,蔺姝染自顾自喝下一杯酒,“不过我觉得止言去参加一下武试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为何?”
“为何?”
父子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爹爹一向正直为人正派,如果他唯一的儿子还这么纨绔,本身就是一件怪事,到不如去参加武试,然后看准时机败下阵来。”蔺姝染眼露精光。
薛启浩合掌大笑,“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随后撇了一眼薛止言,“就算要败,你也得到最后才能败,别第一场就让人给打了下来!”
薛止言苦着脸,想想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坑了。
“好了,止言身上还有伤,就不要喝了,姝儿我们爷儿俩喝一个。”薛启浩己经喝得有些神魂不清。
蔺姝染微微一笑,“好!”
薛止言翻了个白眼,喃喃自语道:“这么喜欢,干脆让她当你儿子好了!”
没想到,薛启浩居然还点了点头,“你小子,从小就不听话,还不如姝儿呢,武功好又长得好看,你呢,啥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喜欢你?”
蔺姝染哈哈大笑,“没错,这小子啥都没有,就是欠收拾。”
看着眼前己经醉了的两人,薛止言不禁抚额长叹,他这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两个活宝?
夜间除了可以喝酒,还可以密谋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笙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宫女拿了一件披风上前披在了她肩上,“娘娘,该歇息了。”
她站在原地,长叹一声,“青竹,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那个叫青竹的宫女瞪大眼睛,“娘娘,您己经到了这儿了,就不要再想西凉之事了,当他是前尘如梦吧!”
“他前尘如梦么?”连笙停顿了一会儿,“他既己亲自送我来到了大赵国,那便是对我再无任何爱恋了才对。”
“娘娘!”青竹微微扬起语调,“您该想的是,我们出动了那么多人马,却没有成功除去皇后,我们该怎么办?”
连笙像是突然从美梦中惊醒一般,自嘲一笑,“对啊,我还得想方设法当上那个老男人的皇后才行啊。”
青竹点了点头,“上面来的指令是让除掉皇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把薛候府也给除掉。”
“振国候?”连笙转过头,“可是.那个人不是还在候府么?”
“是的,上面希望您与她联手,除掉振国候。”青竹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连笙点了点头,“是该除掉的,上次若不是振国候的那个女人挡路,让她救了皇帝,恐怕现在坐在皇后位置上的应该是我。”
“那个女人今日还被封了县主。”青竹阴侧侧的笑道:“恐怕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父母死亡的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