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姝染得意一笑,“听说啊,那个包青天原叫包拯,眉间有轮弯月,面似黑碳,平时里洞察能力很强,只要是经过他手的案子,没有一件冤假错案,所以人们也称他为包青天。”
“这个故事倒是很有趣。”薛止言微笑看着那个眼神似乎在闪光的女人,“那后来呢?”
蔺姝染眨了眨眼,“什么后来?”
“后来那个包青天怎么样了?”薛止言微笑着问道。
“他一心为民,敢言直谏,直到七十岁还在朝中任职,后世景仰他的人甚多。”蔺姝染认真的说道。
薛止言点了点头,“这个包青天,是那个朝代的?你说他的景仰者甚多,可是我连他的名讳都没有听说过。”
“这个.这不是为了真实一点儿,我瞎编的。”蔺姝染随意找了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薛止言挑了挑眉,蔺姝染经常有些奇怪又让人不能理解的举动,薛止言一般都是让它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蔺姝染在那本奇怪的游记上看到的呢?
两人在水里打转了很久,但是依旧没有并蒂莲的影子,蔺姝染抚了抚肚子,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不找了吧?”
“嗯?”
蔺姝染微微一笑,“你不是说今夜要走么,得先吃饭再走啊,这并蒂莲什么时候去找都是可以的,或者待我来找到了,便寄到京城之中给你。”
“你若想找,我便陪你找,若是不想找我们便回去。”薛止言撑竿改变了方向,船向来时的方向行去。
两人登上岸时,己是落日黄昏之时,金黄色的落日,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装点成了金色,包括一身青衣的蔺姝染。
按照之前的约定,蔺姝染到了对面的茶楼去找柳时暮,却发现他人早己不在。
她撇了撇嘴,愉快的决定道:“既然舅舅己经不在了,那我们便单独吃饭吧!”
薛止言点了点头,走出茶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柳时暮关系很好么?”
“是啊。”蔺姝染认真的点了点头,“他是我舅舅嘛,我不和他关系好,还能和谁关系好?”
蔺姝染一口一个舅舅长舅舅短的,让本来平静下来的心,不知为何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对了,你们回京之后没有出什么事情吧?”蔺姝染侧过头问道。
虽然他们抓了一大批贪官,那些个银子,真的差点儿装满半个国库,长长的马车从城门经过,生生的走了一个时辰。
简直惊呆了京城之人,虽然国库充盈了,但是江南十有九的官员,全部被他们抓了,按照当时的承诺,活下来的虽有大半,但是都己是前途堪忧。
也不知皇上,当时看到那么多官员皆被定罪之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能有什么事?”薛止言叹了口气,我和景王合作的这次事情,己经震惊全国,本官的名号己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