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虽然是解释清楚了他的身份,也表情无意与他们为敌,但经过刚才张屠户虽然看着苏沫儿心痒难耐,也是束手束脚收敛了许多。
“那,那大夫您与这苏家母女,这个……”张屠户结巴着开口。
青衣男子掸了掸衣袖,身子一转目光又同苏沫儿对上,他嘴角勾起一抹看戏的笑容,话却是对身后的张屠户说的:“在下来此只是出诊,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再说,你付了聘礼,来接你未过门的妻子,天经地义,我拦你做什么?”
那边得了明确话的张屠户立马就眉开眼笑笑开,对着苏沫儿的眼神又重新肆无忌惮起来。
苏沫儿觉得此刻那逼亲的张屠户和王婶子也比不得这个男人可恶,苏沫儿恨不得将他杀了泄愤。比起推落水狗下河的人,这落井下石的人更让人可恨。
然而,青衣男子的话一说完,她大脑中的灵光一闪,聘礼这个关键词被她快速抓住。
青衣男子看见苏沫儿心中嗤笑,这丫头脸上的表情倒是有趣,就让他看看这丫头会如何做,啧……他也真是无聊太久了……
张香菊闻言脸上一片灰白,只觉得绝望非常,张口就呜咽了起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就报应到我身上来,我苦命的沫儿……”
“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张屠户得意的笑着说。
而青衣男子则是向她走来,苏沫儿在她靠近的时候下意识将张香菊护在怀中,恶狠狠地等着他。
“你做什么?”苏沫儿冷声道。
“是这位夫人要看诊吗?”他完全无视苏沫儿的敌意,淡淡道。就像刚才说那些话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