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选择题 四(第2页)
陈新雨确定了,有人在整她。
顿时,顾征的名字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忙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顾征生性高傲,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做这种事?
陈新雨无奈,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拿租房合同说事。
没想到房东太太比她想象的更狠,张口就是她没工作还要还债,讨债的人天天来这里扰民让这里的房客苦不堪言。
句句扎心,陈新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里住了半年,讨债的人来了不下十次,房东太太虽然没说什么,但她心里还是有疙瘩的,表现就是每次讨债的人走后她都要来检查一下自己的房子。
当天下午陈新雨就拖着行李箱搬了出去。
可这偌大的s市,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所呢?
她和父亲的那个家已经被推倒重建了,她和顾征的那个家也不再容她染指。
她现在唯一能去的,就是躺在病床上不会哭也不会笑的母亲身边。
医院的消毒水味不停的刺激着陈新雨的鼻子,她坐在病床前看着母亲的睡颜,呢喃道:“妈妈,你什么时候能醒来?我什么时候能解脱?”
她是不可能解脱的,她知道的,在六年前她接到父亲的那通电话时就知道了。
因此,她狠心的以不爱了为由提出分手。
因此,顾征说她若走了就再也不要见面时她还是转了身。
因此,六年的时光里不论她怎么想念都不会去打探顾征的消息。
因此,久别重逢时,她像个被当场发现的小偷一般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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