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雨记得，六年前的一个早晨，顾征在向她表白的时候也是做了一顿饭给她吃，然后让她选择是接受还是拒绝。

    那天的清晨，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下楼，正好看见坐在摆着早餐的桌子旁的顾征。

    那天的顾征也是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开口说的话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说了句早后就让陈新雨去洗手吃饭。

    那是一桌很丰盛的早餐，陈新雨就是再能吃也吃不了，而顾征一口也没动，他只是在一旁看着陈新雨吃，偶尔在回答陈新雨几个小问题。

    那个时候女孩吃的很开心，也没有注意到顾征唇角上带着的笑意和温柔。

    一直到她吃饱了，顾征才收敛了笑意，十分严肃的问她：“你昨天说的话还记得吗？”

    咋一被问，陈新雨完全不知道顾征想说什么，只是晕乎乎的摇了头。

    顾征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答案，立马说道：“你昨天向我表白了。”

    大脑内轰的一声响，陈新雨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说：“不，不，不不是吧，表白，表白是个什么鬼？我什么都，都不懂的。”

    她一边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一边慌乱的挥舞着两只不知该放哪里的手。

    顾征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清晰，就连再开口时的语气都带了一丝温柔与缱绻，他说：“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不要说了。”

    他轻轻拉住陈新雨无处安放的手，十分绅士的询问她：“换我来说，可以吗？”

    他的声音好听的不像话，也温柔的不像话，陈新雨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机器一般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