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过江之人。”船夫将船停靠在岸边,见两人盯着他看,便知二人来此的目的。“你们也是过江喝花酒的人吗?”船夫又再次问道。二人同时点头回应船夫,像商量好的一样。
船夫其他话没说,便开口跟他们所要渡江的酬劳,“一人二十两银。”船夫咧着嘴伸手要道。船夫见二人陌生,猜想是第一次来,便对他们索要更高的钱财。
两人一愣,见那船夫黑脸猥琐样,便知他是欺生的主。二人更想不到船夫要这么高的价格。两人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有了也未必给这赚黑心钱的家伙。
两人迟疑一阵,相视一笑,已知对方心中所想何意。二人顿时故作黑面凶恶的神情,扑了上去。船夫见二人凶神恶煞之相,一时间慌了阵脚,把自己鱼妖的真身显现。二人才知他是一只妖怪。只见船夫真身是大鱼头,黑双眼,嘴两须,肥肠肚,全身滑溜溜的,短小的四肢站地撑起全身,乍一看是一条鲶鱼修炼而成。
鱼妖狡猾,将全身带满了滑液,二人伸手一抓,却只见手里一阵润滑。二人新奇,看着鱼妖。
可这时,鱼妖却忽见二人灵光护体,便知他们是驱魔除妖之人。他知自己斤两,如若硬拼,必然被大卸八块,成为他们的口食。思绪一番,便弃船跳入江中,潜水逃去。
二人见鱼妖逃去,并没有往下追击。二人更看重的是他停靠在岸的帆船。只见那船停靠在岸,二人便轻松走上船去,自行摇摆船桨划水漂行过去。
二人坐在船上,只见这江水平静幽若,在船桨的割划下,才会泛起一丝丝波澜。他们往那灯火通明,比肩叠迹的酒楼看去,更多的是人群的喧闹,和嘈杂。心里莫名多生厌恶。
又见那酒楼上空妖雾云集,可想,那酒楼里尽是一群顶着人皮过活的妖物。
二人把船停靠在岸,来到酒楼门前,只见左右上下,各有灯笼。往顶上一看,又见牌匾上写有“花间酒楼”四个大字。两人一进门,一股奇特的花香妖气就扑鼻而来。迎上来的是一带着人皮的花间女妖。“哟!来了两位公子。”女妖迎合道。可这一瞬间,女妖就以对他们暗中出手,只见她吹出一抹花香,竟是有毒的瘴气。
二人早有防范,花香还未起效,二人就将她收服。花妖,大惊自己腹下却多了一枚铜钱,那铜钱如利器一般,刺入腹中。花妖顿时显形,褪去人皮。
花妖,在那枚铜钱的作用下,化作了一束枯萎的花束。酒楼里带着人皮众妖大惊失色,却见是驱魔人的到来,他们纷纷现形逃去。酒楼二三层闻讯有危机,它们各施奇法,有的从窗户化作一条白绫飞去。有的化作怪鱼跳江而走。有的飞身遁入无形。还有未走的愿意与他们拼死一搏。
二人,见那群留下的妖怪恶眼相看,手中还各有妖器。若不与他们一战,那此行岂不来的轻松。张全道将木剑拔出,握在手上。无尘倒是一脸轻松,无任何压力。一脸笑意,看着对面的群妖。他这一笑,却让群妖看的心慌,自我怀疑。
一猫妖,决定先发制人。只见他飞身向前猛冲,嘴里喷洒焰火,可他低估了对方二人的实力,只见,张全道一枚铜钱再次击出,“咻…”的一声,铜钱如子弹一般快速,射到了那妖的眉心。
那妖顿时掉地断气。被自己的焰火吞噬。
群妖相互望了几眼,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往前进攻。你怂恿我,我怂恿你。就是不敢往前在踏一步。“噢!是谁呢?尽然把我的客人都赶走了。”只见群妖身后,向前走来一人。群妖都称呼他为马公子。“马公子来了,是马公子。”群妖争相呼应。给马公子让出了一条道。
马公子穿着一套白色的唐服,带着白色的纱帽。生着一副俊俏儒雅的脸庞,那可算是天生美男子一枚。“怎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莫非是妖物所化。”张全道疑虑道。就连活在现代的张全道都忍不住暗自赞美一番。无尘倒是看他着迷,像犯了花痴一般。这也和他的性格想符合,他本就喜欢寻花问柳,见到这俊美的男子,忍不住动了点心思,这也不奇怪。那若是女子见到,不知是何反应。
“二位,就这样,不问原由的就闯入在下的家中,不知意欲何为。”马公子虽脸美俊俏,但,他却是一个腹黑的心机公子。“我们二人是除妖师,专门来这里找人的。”张全道说道。
“找人?找谁?”马公子不解的问道。“一个叫雨芝的姑娘和一只小乌龟有妖。”张全道回答道。马公子突然眼前一晃,脑子里有一女子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就在一日前,羊头妖与鹿头妖来到了这里。他们把雨芝带入了酒楼,但后面就不见他们的身影。马公子也觉甚是奇怪。
“就为救一女子,你们就冒然闯入,赶走了我的客人。你们这是何居心。”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个叫雨芝的姑娘就在我们酒楼里。”
“我可是要找你们算赔偿。这每一桌的价钱可都得算在你们头上。”马公子说。“喂!和尚。这小子要找我们要赔偿。”张全道怒视着马公子,嘴里又不服气的念叨着:“让我来先收拾他吧!”无尘退到一边,给他腾出了空地。
只见,张全道走上前。只听见“咻咻咻”三个铜板飞出的声音,凌厉的射向马公子。马公子不以为然,只见他从手袖中,掏出几个弹珠回击过去,铜板与弹珠双双撞击落地。张全道本想先用铜板做飞镖试一试马公子的底。可这马公子也谨小慎微,用同样的方法回击。
张全道见还没试出一二,便将手中的桃木剑与空气划过,“咻”的一声,飞了出去。马公子,自然不惧,只见他两指灵犀,一点灼光,招来冥空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