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捂着她的嘴看了看四周,眼中笑意与无奈穿插,求饶道:
“小姑奶奶,这可是匈奴人的地界,民风剽悍,万一几个路见不平的你夫君我倒是不怕,只是引来匈奴兵认出来我的话你可就要守寡了,你忍心吗?”
白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二人骑着马返回,白苕由于昨夜一夜都没睡好,而今天事情已经解决了,就在霍去病胸前窝着睡着了。胸口伤已经不大疼了,霍去病反而还怕她睡不好,把马速放的慢了下来,偶尔低头看看那张熟睡的笑脸,也是忍不住开心。
两日后,军队正式返程。
这两日,两个人一直借着霍去病伤的缘由,黏在一起,霍去病倒很开心,白苕倒是很怕被人看到,索性霍去病也不勉强她,便由她去了。
陈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和白淮白苕并肩骑马。
“阿霄,你这两天怎么不见人影啊,我都无聊死了。白军医作证啊。”
白淮微微一笑,白苕则是拍了拍陈舟的肩膀。
“你无聊无聊些也好,来让你的嘴歇息歇息。”
陈舟瞥了她一眼,拿出手里刚采的狗尾巴草,露了个极为灿烂的笑容,递给白苕。
白苕笑了笑,矜持接过,然后插在了陈舟头上。
“阿霄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