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苕懵了一瞬,霍去病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
“我姨母本想政治联姻,巩固势力。但我拒绝了。明天,跟着我就好,不用紧张,有我在呢。”
白苕沉默一瞬,仍然不死心道:
“能不能…不去?”
霍去病坚定摇摇头,转而看到白苕一脸难以言表笑笑,道:
“按照我的估量,我母亲明天可能也会在,但是,保持常态就好。”
白苕软趴趴的倚在他怀里,叹了口气。
第二日。
白苕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秀致的华服。
她倒是穿的很少,毕竟家中就兄妹二人,规矩不多。白府无论如何也是封了爵位的,而虽然她哥哥身有爵位,可在父亲死后便一直借身体不适推脱朝政,不愿掺和其中。在文帝在世时曾给过一个恩典,白淮就是那时已此为筹码,远离官场,做了个有爵无官的闲云野鹤。
而宫中礼仪等白苕倒是在小时候也学过,她对于进宫倒是没什么紧张的,不过一想到要见到霍去病的家人,她便…脑子很乱。
刚穿好那件衣服后白苕便问道一阵淡淡的香味。白苕正疑惑着,自己的衣服没有熏香的习惯。后而响起,这是那个香囊的气味。
白苕揉了揉头,想着这味道也不刺鼻。很多女眷倒是都有给衣服熏香的习惯。
小葵叽叽喳喳的进来,却看见早已梳妆好的白苕。
“小姐,你穿这么正式,要干嘛去啊?”
“小姐,你这身好漂亮啊!”
“小姐小姐,你就告诉我吧!”
“小姐…”
白苕心想这小葵怎么和陈舟一样…
打发走了叽叽喳喳的小葵,白苕便去见了白淮。
此时天色尚早,白淮却已在桌前作画。白淮的样貌本就偏于温润的清秀,此时一身白衣,再加上常年并不舞刀弄剑,握笔的指节修长白皙,倒是书卷气更浓了些。
白淮抬头看了看她,嘴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