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咽气前，王美人曾来过一趟。后原本亲近的两家人再无交集。刘彻当时比白淮大些，由于王美人因事被打入冷宫，所以那段日子刘彻的童年除了姐姐与娘亲，便只有对他这个姨母和小表弟亲一些。

    后来这件事渐渐被遗忘，白正礼也干脆隐瞒了亡妻的身份，除了当年的一些当事人与位高权重如今在位的元老，其他人一概不知平平无奇的白府竟也是皇亲国戚，就连白苕也不知。

    刘彻叹了口气。

    “朕此次召见，是为了赵夫人。赵夫人已有身孕，可身体一直不好，朕想让你留在宫中些日子，待到赵夫人平安诞下龙子。”

    白淮沉默一瞬。

    “诺。”

    刘彻顿了顿。

    “我记得，姨母走那年，表妹出生。如今表妹也有十六七了吧。”

    白淮微一颔首。

    “不劳陛下忧心。臣先退下了。”

    刘彻看了看远处。

    君主眼神沉沉，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势，思虑重重，眼中一丝悔意，却有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

    霍去病给刘彻卫子夫拜完年后，便急着出宫。却被刘彻叫进了未央宫。

    “去病，去年打仗的时候，感觉如何？”

    霍去病不经意间笑得张扬起来，刘彻捕捉到这一瞬，心中也多了几分思量。

    “回陛下，甚好。”

    刘彻也笑着看他，道：

    “那朕就放心了。”

    “朕决定，三日后，再度讨伐匈奴。”

    “去病，这次由你挂帅出征。”

    霍去病朗声道：

    “去病定不负陛下所托。”

    …

    白苕觉得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