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住院部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很可怕,经常乱发脾气。
除了换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太太。
如果不是换药,她根本不会进来。
陆诀将视线移开,落在苏昔身上。
“你在哪儿?苏甜被打的时候,你在哪儿?”他大声问。
“陆诀哥哥,我……”
“我不是说了,让你上厕所都憋着,你为什么要离开?”陆诀冷冷的问,他浑身都在抖。
一想到成了这样的苏甜,还被人这么对待,他就恨不得撕烂眼前的人。
“陆诀哥哥,我也不想的。”苏昔呜呜的哭了起来,“是姐姐,她拉在了裤子上,我……我怕她不舒服,就去厕所帮她洗裤子了,不信你看。”
苏昔指着扔在地上的裤子,满脸的委屈。
植物人是控制不了自己大小便的,苏昔正是利用了这一点,给自己脱罪。
小护士又哭的心肝胆碎的,陆诀指着门口,“你们都给我滚!滚出苏甜的病房。”
“特别是你,给我离开B市,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划烂你的脸。”
这句话是对小护士说的。
他说完,小护士哭着跑出去了。
至于苏昔,她还想说什么,但在陆诀骇人的目光下,全都咽了回去。
她灰溜溜的离开了,离开之前,她又偷偷看了一眼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苏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和她斗,永远只有输的那一天。
病房里,只剩下苏甜和陆诀,陆诀跪在苏甜的病床边,轻轻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