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休书一封将此事告知了父皇,空缺之位,也会安排人替补,”司北玄给正在针灸的玉玥璃端了杯水,开口说道。
“嗯,”这些事干嘛跟她说啊。不是后宫不得干政的么?“这事你们安排就行,不过我是建议你最好安排自己人顶上去,这官职随只是个地方官,但论实际权势,可比那些京官要有用得多。”
“嗯,”司北玄应了一身,他也是这么想的,“对了,你是怎么知晓那云中郡郡守是假的?还有那风……风扬跟赵子昂的真实身份。”
“起初是因为崔勇的话,一个人不管发生什么改变,本质是绝对变不了的,原本的云中郡郡守风正淳是个那么正直清廉,为民做主的好官,怎么会仅仅半月不见就性情大变,为害一方呢,加上这是潘玉来他们找过之后才出现的变化,我也有想过是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交易,但之后我在牢中见到了真正的风正淳,他虽然是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但我大眼看上去就觉得眼熟,他还提醒过我别吃那药,说明是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是,他是知情人,之后我被害假死,也在梳理其中的关联,真正让我将一切串联起来的,还是当初风筝给我的那三张传信。”
“那传信怎么了?”司北玄听着玉玥璃的推断听的津津有味的。听到这里也想起了那日的三封传信,“救救家人和父亲?”
“对,”玉玥璃点了点头,“将家人跟父亲分开是因为这是两个意思,家人是指云中郡的百姓,以及十几个知情并且帮他们救出风正淳的府中侍卫和家丁,而父亲是指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我来之后,赵子昂却跟我说风筝跟他父亲是外地来投诉的,父亲没熬住瘟疫已经去世了,这其中就有问题,一个要我求我救人,一个却说人已经死了。风筝也跟我表示过她家乡就是在这云中郡。”
“你就没想过可能是风筝在撒谎?”司北玄挑挑眉,“或者是,赵子昂在撒谎。”
“当初我们来这里那天的情况你还记得么?风筝在左边门上敲了两下,右边门框敲了三下,一般哪有人会这样数着敲门的,这是一种暗号,而赵子昂开门之后也是一脸的警惕,显然是在担心什么,之后将我们迎进屋里之后也是四下看看确定没有跟踪的才关上门,这是典型的警惕敌人的表现,说明他们正在被人追杀,而并不相信我们,所以才会对我们撒谎。”
“这跟风正淳有什么关系?”司北玄还是不懂。这虽然是有些关联,但也是在得知答案之后才连想起来,玉玥璃是怎么强行串联起来的。
“是风筝给我的第三张传信,她的名字,当时我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先是写了一个风字,却在顿了一顿之后才写下筝,说明这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为了隐瞒身份当场随便想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