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是,酒楼不再为这件事情保密,这是,要将那伯府二姑娘的事大告天下啊。
主子,要不要玩得这么狠。
店家再次惊了,一瞥见自家主子淡漠的神色,终究,还是忍下了心中困惑。
“是,小的知道了。”
他喏喏退了出去,转身再看一眼这位主子,幽幽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十多年前,酒楼创立之初,主子也不过是个孩童。
而后主子遁走南边十年,当时他都以为,这间酒楼就要就此败落,却不想,这位爷却是汲汲盈盈,手把手教他撑起这酒楼。
如今,这里已经成为这位爷的秘密据点。
这等魄力,实在是令人可望而不可即啊。
只是,店家疑惑的想,难道有魄力之人,做事都是这般随心所欲的。
就跟那位姑娘,明明害她的是别人,她却偏找上了司二姑娘?
店家走后,青年才走向了窗边,身影修长如松柏挺立,他掀开帘帐,正好能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子。
她正有由丫鬟搀扶着走向马车,哪怕双腿无力,也还是不愿多麻烦别人。
回忆,到了流云寺那一晚,她明明身处危险之中,却费尽心机的保了她那两个丫鬟,两个护卫。
可是面对她所谓的“亲人”,却是下得狠手。
还真是个矛盾又心狠的人儿啊。
司南山的女儿,还真是有趣。
傅瑾叹了一声,缓缓阖上帘帐。
罢了,司四,今日我就帮你一把,看在,你我同是可怜之人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