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与皇子们关系愈加交好
这一切太后当然知道,
她一边乐见其成,一边向我透漏萧知遥将来必定为后,如此和皇子厮混虽不合礼仪,但她还小,让我担待。
我装作很生气,
装作每次只能远远望着他们玩闹,此时再故意露出恼怒的神情。
在皇兄邀请我一起玩闹之时,冷哼甩脸,实则传递消息。
我看的清形势,皇兄也不傻。
三皇兄在质子中年岁最大,生母早逝,在吃人的宫中能安然长大定是聪明人,看得出他只求安稳,对这皇宫厌恶至极。再加上其母族势弱、天下大局已定,我许他世代安好,为摆脱困境,自然可合谋大计。
我又一次在远处的树荫下站着,看她在阳光下,笑的灿烂,一脸纯真的和公主踢毽子。
头上的双罗髻,随着她身形上下跳动,顽皮的如同掉进凡间的精灵。
我一直知道她有一双灵动明亮的眸子,但甚少与她对视。
只能站在远处,看她扬起的嘴角,却听不到风铃般的笑声。
我有时甚至想,天下为何有如此灵动叛逆的女子。
叛逆,
说到叛逆,
她连灵魂都是叛逆的。
她竟公然将夫子赶下讲堂,表情严肃,义正言辞的说,未来她的夫婿只能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在台下听着,竟感到慌张。
她声音如珠撒盘,叫那声表哥极为婉转。
可,我每日在前排,听她小生叫安表哥,富表哥。
偏偏很少叫我皇帝表哥。
因番邦公主和亲,
富国王离了皇宫。
我们终于将那牢笼打破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