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重新坐在台阶上，手指勾着酒壶摇啊摇，仰头望着云蔽月的夜空。

    “我一直不喜欢临安，但我喜欢临安城中的长乐郡主。因为我见过两次她喂狗。”

    “喂狗？”

    “别打岔！当初，我们一群人和王爷第一次群体实战训练，就被老王爷扔进战场自生自灭，那不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匈奴人睁大着眼倒下去的一幕，我第一次觉得血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难闻，因为……”

    小茶低头，看着自己沧桑的手掌

    “那是杀敌，我不仅仅是燕王府的暗卫，也是一名将士，杀人，是为守护河山和百姓，而不仅仅是为冰冷的权力斗争。”

    小瓜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一上战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们这些大男人都杀不过你。”

    小茶睨了小瓜一眼

    “谁说女子不如男，哼，虽然我只是一介下人，格局不够，但我也知道长乐郡主之能放眼天下，能越过她的人屈指可数，更何况，她还那么年轻。”

    “所以你才那么喜欢她。”

    小瓜挠了挠头，不对鸭

    “不是说喂狗吗？”

    小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磨牙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