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晴睁大了眼睛，凤眸些许朦胧，有些被藏在心底最深处噩梦般的回忆被唤醒，熟悉的恐惧感若彤带刺的藤蔓，破土而出，慢慢蜿蜒。

    你要学赵暮雪是吧，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她的无赖粗蛮，既然如此，你便将她的不得好死一起学去吧！

    “你……颜雁！”

    甄玉晴咬牙，好！好一个颜雁！

    “你……”

    “吾是燕王妃。”

    “颜……”

    “吾是燕王妃。”

    “闭嘴！”

    “吾是燕王妃。”

    “颜雁你住嘴！”

    “吾是燕王妃。”

    甄玉晴：“……”

    文老：“……”

    楚明辞：“噗嗤~”

    颜雁不动如山，面上无悲无喜，挂着普度众生般标准的微笑

    “甄小姐，此五字真言吾反复告诫于你，只希望甄小姐你能够醒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莫要辜负了吾的一番苦心。”

    对着甄玉晴慈祥和蔼地颔首，广袖轻抬，双掌对并立于胸前正中

    “阿弥陀佛。”

    “噗~咳咳~”

    文老没有忍住，笑出声，又赶紧清咳一声，摸着胡子作高深莫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