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们进行一下例行询问，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话虽这么说，但萧远的语气里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

    “当然没有，能够帮得上忙，是我的荣幸。”

    “昨晚九点到十点，你在哪里？”

    邱辰指了指身后的鱼缸道：“我在给鱼缸换水。”

    慕初看了一眼鱼缸的大小长宽道：“你一个人养鱼，还买这么大的鱼缸？这容量体积都能跟海洋馆的相提并论了。”

    邱辰笑着摇头道：“这不是我的，是牛老师的。”

    “牛素兰？”

    邱辰点头道：“对，昨天晚上我在整理文件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墨水滴到了鱼缸里。牛老师特别喜欢鱼，虽然我是不小心的，但她还是十分生气。”

    萧远问道：“然后呢？”

    “自己闯的祸当然要自己收拾了。”邱辰又指了指鱼缸旁边的脸盆道，“我跟她道歉，并且承诺把鱼缸的水给换了。但是，牛老师是个好人。尽管，挨了一顿骂，但是，她一直在帮我换水。后来我看天色不早了，就让她赶快先回宿舍休息。因为牛老师的腰不是很好，我怕她受不了，再说了，本来就是我的错，哪里还能让她干活呢。”

    “她是几点走的？”萧远问道，“走了之后，你又再做什么？”

    “我当然是继续换水，不过后来心理系的周老师回来拿东西，看到我还在换水就搭了一把手。我记得，大概是八点半左右把水换好了。然后，我就给牛老师拍了一张水换好的照片发过去。最后，我就和周老师一起去吃了顿夜宵回家了。”

    没有一丝一毫地纰漏，但萧远怎么看都觉得很是奇怪。

    “慕初，你有没有觉得邱辰的笔录有什么问题？”萧远思索着问道，“你翻翻看，有问题吗？”

    慕初仔细翻看了笔录，摇头道：“很完美，没有问题。”

    “不，太过完美，才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