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他炙热的眼神,环顾起四周,只见有几个人。
一个用手捉住一只挣扎的鸭子,另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瓶子,里面装满了水,瓶盖上有一个半尺长的管子。
他们熟练地把管子插入鸭子嘴里,然后面无表情的挤着瓶子,鸭子迅速涨大,变成了一个圆鼓鼓的皮球,活活的鸭子已经疲惫不堪了,满满的一瓶水已经挤进去了一大半,他们仍然要挤,在那无表情的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丑恶。
心无杂念?那些人怎么解释?他们这样捕杀动物,也可以被称作好人?
她垂眼,轻声道:“.那他们呢?”他颔首,扬眉一笑:“.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小岛上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阵阵敲鼓的声音,“咚!咚!”,声音长久而沉重,像是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这些人突然用手捉住自己的脖子,另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瓶子,里面装满了水,瓶盖上有一个半尺长的管子。
他们熟练地把管子插入自己嘴里,然后面无表情的挤着瓶子,肚子迅速涨大,变成了一个圆鼓鼓的皮球,这些人已经疲惫不堪了,满满的一瓶水已经挤进去了一大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杀害生灵!”他们大声的嘶吼着,贝微微感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散发恐惧。
这就是自做孽不可活!
小岛上也有一些穿旧棉袄的,四五十岁,头上戴了顶花毡帽,旧布棉袄上满是油渍,不仅脏,还有一股浓烈的鱼腥味,脚边放着两只鱼篓,一看就是打鱼的农民,“他们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