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怎么了?”老者道。
“那,那刚才跑那个不是葛越,那他是谁?”
“我哪知道,”老者一摆手道:“谁知道是师叔祖从哪带了那么个人来。”
“嗤!江浩哥,你可别被这老头儿骗了,他那祖师叔都听葛越的命令呢。”金妹妹道。
老者正要与小丫头争辩,突然,插在地上的宝剑嗡嗡作响,剑中战魂怒道;“你给我闭嘴!谁说我要听那小子的命令?他算个屁,谁再敢侮辱我名声,我非把她撕碎不可,小妖婆,是你说的吗?”这声音宛若洪钟,震得周围众人头晕目眩。
金妹妹闻言,急忙躲到虎丫头怀里,憋屈着一张小脸道:“不是!”
“哼!谅你也不敢。”
老者见那战魂说话,急忙上前拜倒,叫道:“晚辈拜见师叔祖,师叔祖,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这两个小妖婆不依不饶,搞得我头都大了。”
“谁管你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去解决,你身为玄门之长,不在山中主持大局,出来找我作甚?”那战魂斥道。
闻言,江浩和火静火亮都是大吃一惊,万没想到,这邋里邋遢、性情好似孩童一般的老者,竟是玄门的掌门人。
老者小心说道:“师叔祖,您老有伤在身,我是怕...”
“怕什么?老夫虽有伤在身,可放眼当今世上,能与老夫过上十招之人,屈指可数,有什么怕的?老夫此次出游,自有老夫的目的,那小毛贼甘愿做老夫的脚夫,所以老夫才把他带到这里,却不想你又来搅局。”战魂斥道。
老者眼睛转了转,笑道:“师叔祖,我也是担心您老有时神志不清,做出一些糊涂事,您还浑然不知。”
“你是怕我给玄门惹出麻烦,你这掌门不好当吧!哼!老夫比你清醒,你回去吧!这少年的师父是我一位故人,这一次,老夫是彻底有救了,哈哈哈!”战魂说完朗声大笑。
那老者朝四周看了看,咧嘴偷笑道:“师叔祖,我看您是又犯糊涂了,这少年小小年纪,他的师父怎么能可能是您的故人呢,再者说,这里哪里有这少年的师父呢?”
“你懂什么?休要多言,你回去吧!”战魂说完,对江浩道:“少年人,你师父对你交代过什么吗?”
江浩上前道:“回前辈的话,师父说,让我把这宝剑带上。”
“那好,那你就背着老夫吧!”那战魂说道。
江浩瞧着那宝剑长有五尺,一巴掌宽,锋利厚重,少说也有几十斤,正琢磨着,没有了剑鞘,要如何背着宝剑?
那战魂斥道:“怎么?你不肯背着老夫吗?当心你师父打你呦!”
江浩咧嘴道:“老前辈,晚辈万没有不背老前辈的意思,晚辈是想,这宝剑锋利,我要如何背着。”
战魂道:“不是有两张皮子吗?割一块皮子裹起来。”
江浩心头一怔,解释道:“老前辈,那天狗的师父可是七级灵兽啊!”
“七级?”战魂说完沉默了片刻,“七级又能怎样?”
江浩暗暗叫苦不迭,看来是骑虎难下了,无奈,让虎丫头和金妹妹去飞剑门弟子身上搜出了绳子,把火亮背的那张皮子割了一块,他只稍微用力,那宝剑竟裂石而出,江浩用皮子包裹好,又绑了几道绳子,将其背在身后。
那老头儿见状瞪圆了眼睛道:“师叔祖,您老真不跟我回去了?”
战魂良久没答言,江浩对老者道:“老前辈,放心吧,师父都已经吩咐我了,说是办完了这里的事,就想办法替战魂前辈疗伤。”
“少年,你不要叫他前辈,按辈分,他就是管你叫你一声师爷爷也不为过。”战魂突然开口道。
“师爷爷?”火静愣了一下,随后抿嘴一笑道:“如此说来,我们也跟着沾光了。”
火亮急忙道:“妹妹,你怎么能跟老前辈开玩笑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玄门的掌门人。”
老者摆了摆手道:“年轻人不必拘束,我才不在乎那些,”说完笑着对江浩身后的宝剑道:“师叔祖,我这一路也听说这林子里有热闹,反正门中无事,可否让我也跟着这帮年轻人热闹热闹?”
“胡说!”那剑魂正色道:“玄门之中我不在可以,没有你怎么能行?休要多言,回去吧!”
老者略显沮丧,无奈道:“好吧!那师叔祖多保重,弟子告辞!”说完对那宝剑深施一礼。
“等等!”
老者面现喜色,眉开眼笑道:“师叔祖,您老人家允许我跟着他们了?”
“回去之后,派出人去,替我查一查三指族究竟是什么来历。”战魂命道。
“三指族?”老者霜眉紧皱道:“弟子从未听过呀!这让弟子从何查起?”
“哼!若是世人全都知道,还用你去查吗?休要多言,让你去,只管照办就是。”剑中战魂不容反驳,冷冷命道。
老者无奈地点点头,垂头丧气道:“是!弟子遵命。”说完身形一展,便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