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研月漫步在她家的花园中,要我说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野战场所随意,出个门就到了。
我不是那种活该单身一辈子的屌丝,所以这个邀约当然是我提出来的。虽然我知道那是不对的,但在本能的驱使下还是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你和我见过的和听说过的大师很不一样。”
江研月一边走着,一边微笑道。
我当时一听,裆下就是一惊!
惨了,这妹子被那老张的歌给拐了...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当一个女人说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时候,正常情况下,很大几率就是“我看你有戏”,至少你让她另眼相看了。
本来江研月这妹子,无论心地、谈吐、、样貌,通通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她有着一般人高攀不上的家境,以及一个令我畏惧的父亲和一个不好惹的哥哥。
无论是友谊赛还是来真的,都不是我惹得起的,分分钟怎么消失的都没人知道。
“或许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何必每样东西都要往世人所认同的标准的靠拢,人生只有一次,活成自己不讨厌的样子就够了,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而拘束自己。”
唉,我这嘴贱啊!
一不小心又出招了,想当初多少年轻妹子被我这话忽悠得晕头转向的,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人生的导师。
而这样的话语,对于此时的江研月来说恰恰是很致命的。
因为她被小鬼折磨了十年有出,这十年里她几乎没有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大多数人不是把她当怪物也会敬而远之。
连国内外上百位世界名医都解决不了的病症,谁敢保证这病不会传染,那些医生查不出病因,也不敢妄下定论。
所以就连她的父亲和哥哥哪怕再心疼她,也会与她保持距离。
她运气好遇到了我,从折磨中解脱出来,心里有种得到新生的感觉这绝对不奇怪。
这病让她受尽折磨又看不到希望,浪费了整整十年光阴,此时一朝解脱,她对生命自然会有与众不同的看法。
我那从网络拼凑而来的话语,此时正正戳进了她心里的深处,仿佛代替她发出了呐喊。
“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已经失去了十年的时间,接下来一定会活得,做自己想做的事,谁也不能左右我的人生。”江研月感激的看着我。
完了,还能好好聊天吗?
“对了,你家里怎么会有钢琴,你也喜欢弹钢琴吗?”
眼见江研月看我的眼神越发不对,我刻意找了一个极没营养的话题,企图在她面前拉低我的智商。
对于这样的大富之家,有架钢琴咋了,人家买来放着当装饰品也行啊,但我偏要这么问。
“自从得病以后,我就是半休学状态,心情好就到学校去逛逛,但大多数时间还是请老师来家里给我上课。爸爸怕我无聊就买了部钢琴给我玩,还请了老师来教我,但我学了一段时间感觉很难,就没了。”
“嗯,这个是挺难的,一般人学不来。”
哈,有我这么跟妹子说话的嘛!
来吧,看我把天聊死!
“嗯,这个确实很难,每次看琴谱都看得我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