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舒服的，原来是这种感觉。”

    啥？

    我被小狸一句话差点惊掉了下巴。

    “其实以前我也有想过去拍AV的，只是杀手来钱快，又自由，拍AV的话又怕遇到一些看起来就很恶心的男人。”

    “特别是那些挺着大肚子的怪老头，我一看到就反胃，真不知道那些女的是怎么忍得下去的。”

    我震惊的看着怀里的极品杀手，她居然也有看这个的爱好？

    不过她怎么说得杀手是想做就能随时就业似的？

    “哦，忘了跟你说一下，我来自一个没落的杀手家族，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各种杀人技巧。”小狸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补充了一句。

    “曾经我还幻想过第一次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不一定非要是我爱的人，但一定要看得顺眼。”

    “嗯。”我愣愣的应了一句。

    “等完事后我就亲手把他杀掉，这样他就永远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了。”

    呃！

    小狸的话让我身体瞬间一僵，寒意突生。

    “不过或许是受环境影响吧，我的那些朋友玩得不知道有多疯狂，她们总跟我说那种事有多舒服，她们的男朋友又有多强。”

    “甚至她们还彼此交换男友或者约好时间地点一群人一起享受，我其实很想试试的，但又怕自己忍不住杀人。”

    “后来等想开了，没想到却被你得手了。”

    “不过还好，那种时上时下，又飘飘然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小狸调皮的伸起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圈，一边像个外人一样说着。

    噢，对，我先入为主了，以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去思考这个问题，忘了这是一个人体艺术文化及其发达的国家。

    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后，我确定小狸没有怨恨我的意思，然后就和她一起把残局收拾一下。

    把熊大熊二搬到房间他们自个醒过来。

    然后我犹豫了一下，对小狸说：“以后直接叫我羽寒吧。还有，不要再接别人的单了。”

    说真的，后半句说出口的时候，我就有点后悔自己嘴贱了，这话说得有点傻，简直是在给自己下套。

    “不接单怎么活啊，难道叫我去抢，还是你想养我？”小狸有些调皮的说着，如我所料的顺着我的话反问。

    但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忐忑，忽然我发现自己错了，她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放得开。

    虽然她没有对我保持刚开始那种强烈的杀意，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对某些方面依旧存在些许憧憬的女人。

    她看似在开玩笑，但实际上我的回答她是很在意的。

    卧槽！

    真被张爱玲说对了！

    她知道我内心很愧疚，但她一方面不想要这种带着愧疚的弥补，一方面又渴望夺走她第一次的我能做些什么，多少满足一下她心灵上的空缺。

    而我和她又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杀手，我既是她的雇主又是半个师傅。

    我们两人之间存在着她想跨过却不敢逾越的距离。

    “我是个危险的人。”这个时候我不敢随意给她承诺。

    此话一出，我看到她眼中的神采瞬间黯淡了。

    “不过，我下的单应该够你挥霍的。”

    终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几乎在瞬间我说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小狸笑了，她真的比早川濑里奈美多了，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