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托他们来到和苏护分手的地方,却见苏护早已经回来,正冲着他笑呢。
子托笑着道:“今天的收获可是真大啊!”
“哈哈哈哈…….”
苏护抬头西望,美丽的夕阳,烧红了半边天,西边的天际,像是群山又像是云端渐渐地隐去了艳阳的笑脸。他回身对子托道:“时进黄昏,我们进城还有一段距离,先告辞了。”
“不妨事的,趁着天色还早,多聊一会儿怕什么。若回不去,就住在我家里,省的明天还跑这么远的路。”
苏护诙谐地一笑,正待说话,跟随的官差提醒道:“老爷,明天那件案子等待处理,来时夫人吩咐过小人,不许老爷在外面过夜。”
苏护听了,对子托道:“明天还有公务在身,再说了,回去的晚了夫人牵挂,就此别过!明天见。”说完苏护两手一供,算是告别,然后回身马鞭一扬,正准备回去,一阵冷风吹过,天边已经没有了那圆圆地红日,涌起的乌云席卷而来。苏护不仅打了个寒战:“耶呵,又要下雪了。”说着,回身一鞭下去,那马嘶鸣一声,打了个立桩,苏护险些从马上跌落下来,苏护一脸地惊奇,吓得渗出一身的冷汗,就在这时,翻滚的云彩上来了,没有下雪,反倒下起雨来,子托忙对苏护道:“老弟,这鬼天气实在是可恨!,咱们回不去了,还是到我那草房里,暂避一时吧!”
苏护看了看天,点点头跟着子托去了他的草房。
没多长时间,冷风一阵紧似一阵,先是雨夹雪,而后雨变成了雪!
这一下就是一个时辰。雪停了,天已就完全黑了。苏护告辞道:“老哥,打扰了,就此别过,说着翻身上马。
刚才的雨水早已结成了冰,刚走几步,马蹄一脚踩空,马蹄一滑,苏护险些从马上摔下来。子托忙过来道:“这么晚了,路又这么难走,你不要回去了,这里,我家比你家近多了,就宿在我家,明天一早回去!”
苏护料一沉思,望了望天空,天黑的看不清路,又不愿去府上打扰。犹豫道:“路真是难走,我们不如还在这里呆一宿,明天再回去?”
子托道:“不可!上次没有回家,夫人担心死了,这次若再不回家,夫人这一宿觉就别睡了。”
苏护见如此只好跟着子托来到广郡。
子托领着苏护来到家里,将跟随的官差安顿好,拉着苏护的手边走边道:“来,难得你到我的家里,我让夫人烧几个菜,咱哥二俩喝两盅。”
苏护跟着子托来到屋里,见了夫人。子托介绍道:“这是我兄弟苏护,冀州城里的侯爷。我们在一起涉猎,天色晚了,刚才又下了一场雨,回不去了,今晚就宿在咱们家,你吩咐下人烧几个菜,我们兄弟两喝两盅!”
苏护见了夫人施礼道:“来此讨扰,甚是不安,还望夫人海涵!”
“你们都是兄弟还客气什么。”说着将厨子叫来,点了几个老爷可口的菜,让厨子准备去了。
子托道:“我家夫人热心肠,不必拘礼!她在这广郡,虽然和乡邻都处的不错。只是在这偏僻的村野,能说上话来的也甚至又甚,白天自己在家倒觉得郁闷,不像在朝歌,前呼后拥,我行我素!”
“你家夫人,我弟妹一向可好?”子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