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篱落浑身无力,只得趴在石桌上,企图给自己降温,奈何并无用,她现在只想泡个冷水澡。
安铭此时抱着火狐跳进院子,一眼就看见那趴在石桌上的人儿,走过去看她满脸通红,疑惑:“你怎么了?”
南宫篱落迷迷糊糊的看看向安铭:“安铭,安铭,我好热呀!”
安铭见她脸色通红,气息不稳,再看到石桌上多出来的点心。连忙拉起她的手给她把脉查看,立马就黑了脸,果然是中了药,而且还是那种药。
南宫篱落感觉到手腕处的冰凉,身体下意识地寻找清凉的源头,所以安铭便成了南宫篱落的降温神器,一个劲地在安铭身上蹭。
安铭自是推阻,“南宫篱落,你闹够了没有!”
南宫篱落被安铭的怒气吓得清醒了些,“安,安铭,快,快去找凉水。”话是这么说,但身体不由自主地想亲近安铭,嘴里嘟囔:“我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的。”
安铭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让他知道是谁下的药,绝对不会放过他。南宫篱落嘴唇覆上安铭的,许是药效逼人,南宫篱落的吻毫无章法,只是各种撕咬,鼻息间多了丝血腥味,安铭被南宫篱落搂着,只得弯下腰,也不知出何心理,安铭的手很自觉地搂着南宫篱落的腰,方便她放肆。
许久,因安铭的纵容,南宫篱落越来越肆无忌惮,直接上手扯安铭的衣服,安铭睁间回神,睁开眼,心中懊恼刚才的失控。将南宫篱落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房间,南宫篱落窝在安铭的怀里不安分,亲吻不到嘴唇,就找到脖子咬,整个人难受地直哼哼。
安铭咬着牙把南宫篱落扔到床上,恨恨道:小疯子。又去找丹药,虽然那药厉害,但对他来说也不是然没有办法。等找到后拿给南宫篱落,而这时南宫篱落更是把衣襟大敞,给南宫篱落把药硬灌下去,又将她快起坐好,给她输入内力逼出药效。弄好后,安铭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南宫篱落,心中很是烦乱。
待南宫篱落再次醒来,感觉整个人都像在水里,脑海刹间清明,看到房中熟悉的摆设松了口气,想起之前的事无不透着诡异,那糕点放在哪儿不好,偏放在安铭的院子,谁都知道安铭不喜丫鬟,院中只有一个侍童,再加上之前的事,基本可以排除丫鬟要勾引的这种可能。那只剩这些主子们了,她竟不知是谁要成她好事。
“红袖。”
红袖听到动静进门:“小姐。”
“更衣。”
“是。
“去安铭的院子。”
这次,南宫篱落不敢独自一人去了,自是摆了个大排场。等安铭看到南宫篱落来时有些惊讶,但因为先前的事也有些尴尬。
南宫篱落却一本正经:“今日来是感谢安公子的救命之恩,只是我身体并未完全好起来。想着安公子最近有些无聊,拿了一些好玩意儿来同安公子分享。”
安铭见南宫篱落难得正经,心里却有些别扭:“那是我应该做的,谢礼你就不必了。就当我这些日子叨扰贵府的报酬吧!”
“安公子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何来的叨扰,又何谈报酬。”说着南宫篱落调皮地向安明眨了眨眼。
安明眼中多了丝笑意。
南宫篱落招了招手,让人将东西呈上来“这是扑克,两个人也可以玩的一种游戏,可以设赌注,若安公子无聊之时,随便找个人也可以用打扑克来打发时间,娱乐娱乐,只是这有规则我同你说说。”
扑克这还是南宫篱落让小琪琪交出来的,谁让这系统一天不干正事就在那追泡沫剧,玩吃鸡,打扑克,日子过得比她这个大小姐还舒适。
其实也就玩了两把,南宫篱落就饿了,下午吃得早,晚饭还没吃就被人算计,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自己房里的,又来安铭这儿探口风,心累身累,感觉自己都能吃进去一头牛了。估摸着宫宴应该已经结束了,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
“红袖去准备晚饭,记得一定要丰,盛。其他人就先去帮忙。”
等院子里只剩下安铭和南宫篱落两个人。南宫篱落双手撑着头恢复了以往的活泼模样:“我记得我今日好像中药了。不过我在我房子里醒来的时候全身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你我不会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你脑子一天都在想什么?你那药药劲不算很强劲,我自有应对的办法,又不是非……”
“非要什么?”南宫篱落疑惑的问,虽然明知他说的是什么,但就是想让他说出口。满意地看到安铭红了脸。
“但是你的院子里居然有这种馅的点心,你不会……”
安铭打断“我才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院子里会出现这种东西?”
“你激动什么,我只是说你不会是受奸人陷害而己”南宫篱落无辜眨了眨眼:“你以为我要说
什么?”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你的。但我终归是在你院子里出了的事,你不打算给我交代一下吗?”
“我需要给你交代什么。”
“难道不需要吗?还是说你心底里其实希望我跟你结为夫妻的,相公?”
安铭看着对面的女子,桃花眼里满是戏谑,最后的相公两字也极为勾人。
“不会,我若喜欢一个人,定要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不会用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