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看着眼前女子如花般的笑颜,有些许的慌乱和手足无措。“不准去!”语气很是强硬,却意外有点小可爱。看着安铭因紧张而通红的脸,南宫篱落低低暗笑,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宿主,你能不能收起你的恶趣味。”小琪琪不满道。不过显然,它被南宫篱落彻底无视了。
“为什么?我对他甚有好感,正想…”南宫篱落望向安铭,笑意嫣然。看着面前的女孩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诱人品尝,安铭的眸光不由得暗了暗,喉结微动。接下来的举动却是令南宫篱落大惊。安铭的唇毫无预兆的那样贴了上来,品尝着女孩独有的甘甜。
“啊啊啊!”还未等南宫篱落大脑缓过神来,系统便已在空间里激动大叫。在大叫的同时,还伸出手(虽然并不存在)捂住自己的眼睛:“非视勿视!”,诚然一副天真孩童的模样,若不是熟知它的人,还真要被它这副模样给骗了去。
“差不多得了,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破的好。”看着小琪琪咋咋呼的样子,南宫篱落恶狠狠的威胁,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小琪琪嘤嘤嘤的咬着手帕哭去了。
南宫篱落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作势去推安铭,却不料他的胸膛如堵墙般坚硬,根本推不开。“看来这次玩大了,安铭生气了。不过我喜欢。”南宫篱落暗搓搓的盘算着。“唔。”一股铁绣味在两人嘴间漫延开来,安铭吃痛放开了南宫篱落,一脸愕然的看看面前的南宫篱落。
此时的南宫篱落只穿了一件中衣,整个人显得瘦弱而无助,那双平日里含笑的桃花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安铭猛的心中一窒,方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相较于此时安铭的愧疚,南宫篱落那边却是:“天啊,实在没有眼泪可流啊!”南宫篱落心中暗暗叫屈。莫不如就用闭眼来表达我的气愤吧。
“对不起,对不起。”安铭一脸惊恐,然后翻窗,逃也似的离开了。看见少年狼狈离开的身影,南宫篱落松了一口气,似未对自己戏弄别家少年郎有任何不安。拉了被子,美美的睡了。而今夜,却注定有人,一夜无眠。
与此同时,南宫嫣然的闺房,正蔓延着一股冷气压。望着坐在窗边一脸冷凝的师兄,南宫嫣然不禁扶额,她也很无奈。她的那位姐姐思维一向比较跳脱,谁知她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师兄这般…伤心呢!“师兄!”南宫嫣然唤着他。但安铭并未理她,似是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眼看师兄这般,南宫嫣然很快撇清干系道:“得,师兄你先坐着,我睡了!”南宫嫣然伸了伸懒腰,直接倒在床上睡去。而坐在逼的安铭依旧是岿然不动,面色平静得像冬日霜雪般,他今晚好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明日该如何面对她?这个问题真的是,很令人费解呢?
第二日,南宫嫣然起得较早,看见依旧坐在窗边的师兄,面色如常,然后照常洗漱,只是在梳妆时,淡淡瞥向他,貌似不经意道:“大姐姐比较喜欢鸿福楼的美食。”然后,看见自己师兄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后,南宫嫣然微微勾唇。看来师兄对大姐姐真的上心了呢。只是不知道大姐姐对师兄的情谊究竟有几分?
若是大姐姐心中真的有师兄,两人在一起倒是不妨。索性师兄一直都是个面冷心热的性子,不过,想起前几日南宫篱落挥鞭时眸中的冷厉,南宫嫣然还是微微一惊,她这个大姐姐似乎不大好驾驭。她自幼养在府中,父亲与秦氏对她很是娇惯,她应是身娇体贵的柔弱千金,怎么又那般具有威摄的眸光?
再者,她与自己本就不和,小时但凡与她相见,必是狠狠奚落一番才肯罢休。那模样,又岂是刁蛮无礼可以说明,而今日这般进退有度,礼仪举止得体周到,挑不出半分错处。对她也是表里如一,不曾动过半分歪心思?枉她当初下山时还想着此番怎样提防秦氏母女搞出什么幺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