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蚕头儿在这琥珀玉俏中活的久了,许是思维也跟着僵住了,有时候抛给他的梗,半天也反应不上来,就算是有些反应上了,也是罗里吧嗦地对我一顿说教,我莫不真的是请了个老父亲回来?
我将地窖的门打开,顿时一阵凉风有里向外的吹了出来。。。
“丫头,你袖子里藏了什么好东西?”
“嗯?”我狐疑,本能的抵口拒绝,“一贫如洗的赵娉,哪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藏!”
“少跟我扯谎,你是不是从天墓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了?”
听老蚕头儿这般一说,心里就跟滴着血一样,那满满当当的一墓宝贝,自己除了一开始拿了一盏金锭子之外,后头居然什么都没拿,也不知道再下次往回折还能不能回的去了。
“只有就那个金锭子啊!”我眉毛猛地一皱,朝它埋怨道:“你还提!你也不知道好生提醒着,我好再多拿些!”
一想到我可能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暴富机会就这般错失了,心里就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老蚕头儿“咦”了一声,“那怎么会?”
我听他这般一说,也往自己袖摆处看去,怪不得老蚕头儿这般子与我说,原来袖口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想被施了什么仙法似的,静静的往前头飞了起来,瞧那架势似乎是往地窖里指引着什么。
只因为我刚才视线被身上架着的竹编簸箕挡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没有察觉到这一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