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到现在都还把大乾律法记得烂熟于心，想忘都忘不掉。

    “胡说！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欺君可是……要杀头的！”姜清璃看着吕馨沉默的样子，心里越发没底了，说到最后，声音都是颤抖的。

    “是与不是都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姜姑娘何不问问你……那位呢？”

    是母亲吗？好像不是。因为吕酒在世时她还是个小妾，而吕酒死后也没有和姜茂财拜，所以自然不是正室，称不上“母亲”。那叫姨娘吗？好像也不是，姜茂财区区一届商贾之臣还不是皇亲国戚，谁给他的胆子纳妾？谁给他的脸？

    气氛瞬间凝固，吕馨尴尬的点了点头，就像僵尸一样。

    哎呦呵，这年代还有慢动作了？这块大陆果然先进，每一帧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凌渊不由憋笑，恕我孤陋寡闻，随老大浪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地方，见的哪一个不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当家主母，出家称霸？行为举止那是个落落大方。天快塌了也不会动一下，火烧屁股也能谈笑风生，堪比当年邱大大。

    唉，还是太小家子气！

    不过联想到吕馨那个移动的胭脂块被火烧屁股的样子，哈哈哈！哎呦我的肚子！

    夜君烨淡淡的看了一眼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家小凌子的脑袋里面又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太不像话了！艾克踢五老的什么死逼壳儿（activelouderthanspeak）！光说不做有什么用？

    凌渊挠了挠头老大今天怎么好像没有那么生气呢？

    姜茂财看着吕馨，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康世子，情况不太妙啊！

    这康世子明显是冲着老二去的，可是他却把老二的画像送给了齐大少爷，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