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睡得太早,祁明韫一早便醒了,下意识的看看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一人躺得四仰八叉。
再看看床边,原来三郎打了个地铺……
祁明韫突然想起昨晚根本没人喊她,她一觉睡到了天亮,那圆房?
祁明韫伸手去戳了戳郑辞,:“三郎?”
“嗯?”郑辞松了松眼,转过头望着她。
“昨晚?咱俩?有没有?那个?”她特地把‘那个’说得重了些。
郑辞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觉得自己这个娘子有点可爱。
祁明韫见他就这么痴傻的望着自己,有些恼羞成怒,立即坐了起来,弹了弹郑辞的脑门,道:“傻了?我问你话呢,你一直望着我笑做甚,难不成方才我戳着你笑穴了?”
郑辞也坐起来,捏了捏她的脸:“昨夜我还没进来你便睡熟了,也不好再吵醒你,便拿了被褥,在这儿打了个地铺。”
这时月容推了门,瞧见这一幕,慌慌张张的又关上了门,在门外说道:“姑娘快早些起床,今早还得去给刘大娘子敬茶呢!”
郑辞立即松手,知自己方才有些失礼,:“唐突了。”
“你太客气了!”祁明韫心想方才你捏我脸的时候没觉得唐突,捏完倒是反应过来了。
随后两人起身,各做各的去了。
祁明韫特地又挑了件素衣,略施粉黛,就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