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只见薛簌簌把方才给惠月郡主的白玉瓶打开,倒了些许出来,涂在手上,然后,将手伸出来,大声道:“诸位,我制作的雪肌膏是透明的,而花颜的蜜肤膏是淡黄色的,这点,大家可能区分出来?”
女子白皙的手上的确是透明的膏状物体,惠月郡主第一个站出来说:“没错,蜜肤膏是淡黄色的,二者不同,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这时,瑞禾夫人自然也是看到了,脸色不禁稍稍缓和下来,心中闪过一抹歉意,方才真的是差一点儿就错怪了这孩子了,想到这里,不禁朝司徒氏母女看过去,看这情形,这薛大姑娘在家里肯定过的不怎么样,也是苦了她了。
“好了,事情已经清楚了,薛大姑娘的一片心意,惠月,你可得好好记住。”瑞禾夫人开口道,也算隐隐的警告了那些想要污蔑薛簌簌的人。
薛珠儿很不甘心,却也只撇了撇嘴说:“大姐姐,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和母亲这么担心。”听到这话,薛簌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只说:“是我疏忽了,不该拿妹妹用完了的瓶子装这雪肤膏,让诸位见笑了。”
这话可是让司徒氏和薛珠儿吃了哑巴亏,一个堂堂尚书府的嫡女,竟然要拿妹妹用剩下的东西,可想而知,她在府里的生活有多艰难。薛簌簌不知道,她这一说赢得了多少世家夫人的同情。
薛珠儿正要开口,司徒氏却硬生生的拉住了她,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只笑着说:“大姑娘说笑了,母亲以为你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看来是我疏忽了,你要喜欢,回府母亲就给你送些好的过去。”
这话算是为自己挽回了一些颜面。薛簌簌自然也是见好就收,道:“如此就多谢母亲了,女儿正愁做的东西没地方装呢。”看着薛簌簌脸上明晃晃的笑容,何妙莲也只得暗自压下心中的怒火。
“呀,薛姑娘,你的雪肤膏真好用。”说话的是离薛簌簌最近的一个世家女子——忠义候府的嫡女,白灵月。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吸引过来,原来方才薛簌簌手上涂了雪肤膏的皮肤,明显比周围的皮肤白了许多,且光滑细腻。哪个女子不爱美,都围着薛簌簌询问这雪肤膏的作用,制作方法等。
一个时辰后,众人回到了尚书府,薛珠儿刚下轿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薛簌簌,便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司徒氏也顾不上薛簌簌,连忙追了上去。
薛簌簌不以为意,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天色还早,便在院子里的那棵桃花树下,让人搬来一张软榻,便躺了上去。“小姐,您什么时候制作的雪肤膏啊,奴婢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