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薛簌簌调笑着开口:“王爷盛情难却,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吧。”
话音刚落,只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腰间穿过,随即自己便出了窗口,薛簌簌的双手不自觉的挽上男人的脖颈。
月夜下,只见宋霄琛毫不费力的揽着女子的腰身,飞跃在半空中,这轻功可真不错,薛簌簌倒也不是那等胆小的闺阁女子。
看着不断变换的景物,双眸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奇,这倒是让宋霄琛来了兴趣,薛簌簌,你果真跟旁人不同。
之后,宋霄琛带着自己在一个屋顶停了下来,薛簌簌环视一周,这不是倚梅院吗?
“本王相信,这出戏定然不会让你失望。”只见宋霄琛胸有成竹的开口,又在脚下看了看,将几块瓦抽走,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屋里的一切。
屋里,一袭黑色夜行衣的闫明,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的女人,怎能不开心。
温香软玉在怀,闫明的手迫不及待的抚了过去。
“闫郎,别这样啊。”司徒香低声求饶。
随即,将他的手拽出来,低声说:“闫郎,我都被人欺负了,你还净想着这档子事,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了别人了。”
妇人的声音软软糯糯,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一样,闫明扯了扯衣领,试图散去体内的燥热。“香儿,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听到这话,司徒香一把推开他,愤愤不平的说:“你还说呢,你上次给我的药怎么回事,那个贱人喝了药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听到这话,薛簌簌心里总算有了底,果然,这司徒氏跟罂粟门的人有勾结。
“不可能,那可是罂粟门的毒,你是不是弄错了?”听到司徒香的话,闫明激动的说。
其实,对于闫明,司徒香倒是万分相信的,只不过,那贱人没被毒死,却也是事实。
难不成,真的是香草的问题?想到这里,司徒香倒是释怀了,反正人已经死了,也死无对证了。不过,用毒这法子行不通了,她还有其他办法。
“香儿,对付那贱人不急于一时!”闫明突然将司徒香拦腰抱起,一把扔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半响,下面又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薛簌簌感觉更尴尬了,大半夜的,堂堂祁阳王和薛家大小姐,蹲在屋顶上看活春宫,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走了。”半响,宋霄琛突然冷冷的说,再次揽上女子的腰身,运起轻功,飞掠在半空中。
带着凉意的夜风吹过脸庞,倒将一股子燥热冲散了不少,宋霄琛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怕他不知道,薛簌簌此刻正在想着司徒香那个情夫的身份。